去。
她驚呆了,震撼了,可以這樣說,閱人無數的她,恩客中也不乏長相俊美的公子哥,比如遲種馬,他的長相就已經是上乘。
可是,眼前這個男子……
天吶,湘珺感覺自己已經不能呼吸了,流淌在血液裡的血停止了流動,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自從十三歲碰到那個玩了她感情,又玩了她身體,最後把她賣進妓院的負心漢,她已經很久沒有那種感覺了。
真愛面前,什麼都是浮雲。
一秒鐘以前最好能做夫人,實在不行要要做一房妾侍的她,轉眼什麼堅持都沒有了,只要能跟在這個男子身邊,哪怕只是做個他身邊的洗腳丫鬟,她都心甘情願。
端木亦塵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尤其是女人用那樣的眼光看著他。
他微微皺眉,湘珺驚呼一聲,捂著胸口,一副受不了,直接昏過去的樣子。
端木亦塵不是遲種馬,他的紳士,溫柔都只對遲靜言一個,所以,湘珺直接摔到地上。
湘珺也是個頂尖美人,她在男人面前從來沒失手,除了這一次。
她愣了愣,反應過來,一把抱住眼前男子的腿。
他穿的是一雙黑色絲靴,靴口以金絲繡著繁冗的花紋,在這個動盪的年代,能穿上這樣精緻而不菲靴子的人,已經很少了。
湘珺更緊的抱著端木亦塵的腿。
端木亦塵是有輕微的潔癖,尤其不喜歡別人和他有任何觸碰。
低頭看去,看到腳步,那個死死抱著他的腳不肯放的女人,眼睛微眯,湘珺甚至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就感覺整個人在半空飛。
她腦海裡浮現出這樣美好的畫面,俊美的男子,到底是沒能抵擋住她的美貌和溫柔,彎腰把她抱著了懷裡,她這才會有在半空飛的感覺。
很快,她從幻想回到現實,她真的在飛,卻不是被人抱著,而是被人踢出去,然後才會有了飛的感覺。
好痛。
湘珺在空中一個翻滾後,直接摔到外面的大理石地面上。
那種痛,真不是她一個青樓女子所能承受的,她痛地臉都變形了。
在附近幹活的遲府下人,聽到聲音跑來一看,他是認識湘珺的,這個女人膽子很大,曾經在遲府住過好幾天,更有一次,因為二公子有什麼事耽擱晚了,她居然對二公子一哭二鬧三上吊。
二公子為人是什麼樣,先不說,單是對女人紳士方面,那絕對是無人可比。
下人攙扶起湘湘珺,她勉強站穩後,就對著正廳裡的人破口大罵。
下人呆住了,等緩過神來,知道眼前的女人在罵誰,立刻鬆開手不說,還以最快的速度跑了。
湘珺的辱罵並沒有成功,剛剛趕到的張翼,他是不會給任何人辱罵端木亦塵的機會。
張翼也沒對她做什麼,就是扯下她的腰帶,把她的嘴封上了。
很快,湘珺就知道那個俊美的不像話的男子,原來是七王爺。
身在青樓那樣的地方,她比很多人更聽說七王爺對七王妃的寵愛。
她原來還不怎麼相信,這個世上的男子,尤其還是位高權重的,沒有一個說會守著一個女人過一輩子,他萬千寵愛一個女人的同時,也不妨礙他對其他女人好。
原來,七王爺的痴情之名卻是真的。
嘴被封著,她說不出話來,眼淚卻簌簌掉得很厲害。
她不恨端木亦塵,卻恨上了遲靜言。
又是遲靜言,上一次,也是遲靜言攪和了她和遲種馬的好事。
她恨她!
與此同時,一隻腳已經佛堂的遲靜言,鼻子忽然好癢,她沒忍住,打了個聲音很響的噴嚏。
最近,人緣真的不怎麼樣,這都是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