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來的。”
她回頭看了下張翼的臉色,臉上閃過尷尬,眼神左右忽閃,就是不看紅煙。
遲靜言忽然就明白了什麼。
約莫著,以紅煙的經驗外加熱情,她把張翼這碗生米變成熟飯了。
紅煙笑著走到張翼身邊,“張先生,棋局都準備好了,要進去下一局嗎?”
遲靜言覺得自己完完全全變成了多餘的,含笑,告辭。
在她看來已經變成“熟飯”的張翼,出聲喊她,“王妃,張某請王妃來是有事相求。”
遲靜言聳聳肩,表情慵懶,“我想起來了,要再不回去我的洗澡水要涼了,重新燒水又要浪費柴火,有什麼事,你晚點回王府後再來找我。”
話落,不給張翼開口的機會,她已經拽著一側裙角,一溜煙似的跑了。
……
紅煙伸手去拉張翼的胳膊,“張先生……”
“紅煙姑娘!”張翼抽出胳膊,朝邊上退了一大步,一本正經地看著紅煙,“男女授受不親,還忘紅煙姑娘自重!”
“自重?”紅煙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張翼,你昨天和我滾到一起的時候,你昨天脫我衣服的時候,怎麼不對我說自重!到今天了,你吃飽了,就急著抹乾淨嘴巴和我撇清關係了?!”
紅煙絕對是個剛烈個性分明的女子,眼淚已經要奪眶而出,被她一個仰頭,生生逼回眼眶裡,“張翼,算你狠!”
話畢,她轉身朝棋社走去。
張翼是目送她進入棋社,又在原地站了好久,這才,輕輕嘆了口氣,朝七王府方向走去。
才朝前走了兩步,一個人從邊上跳出來,堵住他的去路。
張翼正低頭想心事,被突如其來的人影嚇了一大跳,抬頭一看,是早就離開的遲靜言,用力籲出口氣,“王妃,你不是已經先回去了嗎?”
遲靜言沒搭理他,而是盯著他,把他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
張翼被她看得怪怪的,感覺渾身都不自在,“王妃,你在看什麼?”
遲靜言把視線鎖在他臉上,摸著下頜,表情鄭重,“張先生,我想說個笑話給你聽聽。”
又是笑話,張翼想起以前無意當真聽到過的那兩個,沒有第三者在場,他下意識地就排斥,“王妃,張某有事先走了。”
遲靜言張開手臂攔住他。
張翼同樣有著不凡的身手,只是很少顯露。
把遲靜言拎到一邊,只是抓著她肩膀,朝邊上一拎,不費吹灰之力的事。
但是,他沒有那樣做,一方面是考慮到遲靜言是他的主子,他不能以下犯是上;最主要的是因為遲靜言是他主子心尖上的人。
他怕兩隻手一旦碰到了遲靜言,極有可能就被廢了。
“王妃。”他口氣無奈,“張某真的有事,有什麼話你快點說。”
“張先生。”遲靜言朝張翼湊近一步,“你聽好了,我要說的笑話是,從前有個人,他娶了方圓百里出了名賢惠又溫柔的女人做妻子,不知道羨煞了多少人,半個月過去後,有幾個關係比較好的子啊一起喝酒,有人就問他了,洞房的感覺怎麼樣?”
她沒繼續朝下說,而是斜著眼睛瞟了張翼一眼,把問題拋給了他,“張先生,你猜那個男子是怎麼說的。”
張翼臉上的表情尷尬中夾雜著羞臊,聲音低沉,“這個張某怎麼會知道。”
“既然張先生不知道,那我就告訴你。”遲靜言又睨了他一眼,“那個男人告訴他的朋友,新娘樣樣都好,就是經驗不足,讓血流多了,一個不當心流了整整七天。”
這一下子,張翼臉上的顏色更多了,白轉紅,紅轉青,最後定格在黑色,“王妃!”他咬牙,想說點什麼,對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