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嗎?”
他決定了,端木亦元這個人雖不夠聰明,卻夠陰險,應對這樣的人,與其防不勝防上了他的陰招,還不如直接讓他見不到。
遲靜言盯著他,眨巴著眼睛笑了,“王爺,你又有事瞞著臣妾哦。”
端木亦塵從她話語間,忽然轉變過的稱呼,就知道她生氣了,攬上她的腰,看著她的眼睛,表情很認真,“言兒,明天端木亦元在宮中設宴,他已經在我面前提過兩次讓你參加,我……”
“宮宴啊!”不等他說完,遲靜言就打斷他,滿臉雀躍和期待,“我還沒參加過呢,端木亦塵你就帶我一起去吧。”
要問從小性子偏冷,喜怒不形於色的端木亦塵,活到二十一歲,遇到的最難抗拒的一件事是什麼,那就是對遲靜言說“不”。
這一次,面對遲靜言的撒嬌,他依然沒能夠把“不”堅持到最後。
女人大概有個通病,一想到明天要進宮,遲靜言拉著端木亦塵直嚷嚷要去“莉繡衣莊”。
遲靜言很聰明,上次“莉繡衣莊”的人莫名其妙到王府,來給她量體裁衣,她就猜到“莉繡衣莊”和端木亦塵肯定有著關係。
偷偷瞟了身邊丰神俊朗的男人一眼,心裡一陣小小的愧疚,請原諒她上次那樣想他吧。
她當時是怎麼想的,能經營全京城最好衣莊,而且不畏權貴的女老闆,讓人欽佩的同時,不得不也讓人多想。
受了現代太多不好報道的影響,她總覺得一個女人之所以那麼牛逼,不是那啥啥啥她的人牛逼,就是那啥啥啥她媽的人牛逼。
毫無疑問,她當時想的,不管是那啥啥啥女老闆還是女老闆她媽的人,都是此時此刻走在她身邊的男人。
愧疚啊,這樣潔身自好的男人,她怎麼能把他把想得那麼齷齪。
“端木亦塵,莉繡衣莊是不是也是你名下的產業?”她很聰明地猜測。
端木亦塵一笑,“言兒,怎麼會這麼認為?”
遲靜言想了想,頭頭是道的說起自己的理由,“我見過莉繡衣莊的老闆,是個很年輕又漂亮的女人,你想啊,這樣漂亮的女人,膽敢不畏同行眼紅,經營著全京城最好的衣莊,而且還不懼京城那麼多權貴,在京城混得那麼成功,肯定是有靠山。”
頓了頓,她望了身邊的男人一眼,繼續補充,“我原本以為你是她的靠山來著,現在想來,你應該是她的老闆才對。”
端木亦塵頜首,深邃的瞳仁裡,再一次出現讚賞之色,“言兒,你果然越來越聰明瞭。”
遲靜言朝他一個擺手,又“切”了一聲,“端木亦塵,如果這就叫越來越聰明的話,我約莫著可以去參加你們科舉了,而且啊,我非常有信心可以進入到殿試,如果運氣還不錯的話,說不定還能成為狀元也說不定哦。”
話說著,還伸出手拍了拍端木亦塵的肩膀,一本正經地說:“相公,到時,你就安心做我的狀元老爺就行了,掙錢養家的事交給我,打打殺殺的事也交給我,你只要負責貌美如花。”
端木亦塵被她惹笑了,兩個人手拉著手朝莉繡衣莊走去。
……
莉繡衣莊的老闆叫謝丹丹。
如遲靜言說的那樣年輕而貌美。
遲靜言大概有點知道她的情況,據說是個外鄉人,三年前來的京城,似乎是投靠親戚,哪裡知道親戚早就不在了,人生地不熟的,她被人販子賣給了一個老員外為妻。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命實在太硬,新婚當天,還沒來得及洞房,老員外就一命嗚呼了。
老員外家裡很有錢,前面娶的那些姨娘,姨娘們生的孩子一口咬定是謝丹丹害死了老員外,還報官了。
經過仵作檢驗,終於還了謝丹丹一個清白,老員外死於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