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身後,含笑不語,心裡,卻吃了蜜一樣的甜,“你笑什麼?”我問。
“你笑什麼?”他反問我。
“我在笑你啊。傻傻的。”我反唇相譏。
“我願意被你笑,傻傻的。”他笑著,吻上我的額頭。
店裡只有一個老婦照看,要吃什麼都要自己動手,也只有農家的野菜,饅頭面條,柔亦撇著嘴跟我講,“夫人要是不喜歡,我們換一家。”
“有什麼吃什麼吧。”我看著眼前的牛肉,“加上這個,勉強,可以頂一頓了。”
“記得,那一壺好酒,”宇文棠囑咐,“雖然有洞房夜,但是沒有合巹酒,總是卻了什麼。”
“奴婢這就去準備。”柔亦笑著下去,小路子也陪著她去,我和他在店裡坐著,店家的茶水雖然不好,但是勉強還能解渴,我一杯一杯的喝下去,但是宇文棠的面色,卻漸漸凝重起來。
“丫頭你聽,有官兵。”他說。
“官兵嗎?”我擱下茶水,卻怎麼也捕捉不到那細微的聲音,唯有山風而已。
“快,躲起來。”他牽起我的手,藏入樓上客房。
而果然不多時,便有十幾位著重甲的兵士進來,吆五喝六,囂張跋扈。
198皇帝是宇文棠?
“有什麼好酒好肉都拿出來,叫大爺好好吃上一頓。”為首的一人把刀拍在桌上,便吆喝起來,可惜那老婦耳朵並不靈便,聽不清他們說了什麼,只是指著後廚,意思是叫他們自己做去。
“這老婆子是個聾子,嘴巴也不好使。”眾人鬨笑。“罷了罷了,咱們喝點酒解解渴也就算了,還是上路要緊。”
“上什麼路?那皇后娘娘的名聲咱們幾個誰沒聽過?萬一惹急了把我們幾個都砍了玩玩,別說是當今皇上,先皇在的時候,誰管得著?再說,天高路遠,誰曉得她往哪裡跑?我們也就是出來溜達溜達,回去覆命就是。”那人咕嘟嘟仰頭飲下半罈美酒,大喊著“爽——”遞給下一位,幾個人萱萱攘攘的分享著這幾壇酒水。
我聽他們說道皇后娘娘,便知道我離宮的事情必然已經沸沸揚揚,好在,並沒有涉及宇文棠,想必是宇文傛覺得這樣丟臉的事情,這麼顯眼鮮豔的綠帽子,他還是戴不起。
心裡只想著他們快點喝足了往其他地方去,我和宇文棠好脫身。
“這酒雖好,可是沒有什麼東西佐酒,還是沒了味道,”突然有一人站起來,“哥幾個喝著,小弟看看這荒山野嶺的有什麼東西可以墊吧墊吧。”
他直接往後廚那邊去,我才想起那邊的小路子和柔亦,這兩人估摸著還不曉得前頭髮生了這些事,我急著就要衝出去,卻被宇文棠抓住,“這兩人鬼精靈,怎麼可能落到這些人手裡。”
我雖然心急,但是想想確實是這個道理,沒得我出去偷雞不成蝕把米,萬一他們那邊出了什麼亂子,我也是不該現身的,只要抓不著我,還是無功而返。
我的擔心果然多餘,沒幾分鐘,便見那人端著兩盤菜出來,大笑道,“原是我們看不懂這老婆子方才比劃的東西,哥哥們不知道,後廚那邊有這老婆子的兒子兒媳,炒的可真正是一手好菜,這樣我們哥幾個有酒有肉,痛痛快快的喝起來。”
“兒子?兒媳?”
他的菜還落到桌上,為首的那人便提刀站起,“這裡老子來來回回走了不下十次,都是這老婆子一個人,哪裡冒出來的兒子兒媳?”
“怎麼不會?”端菜的那人將其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