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起一個。”
“父皇,她才只有九歲,就可以得到封號嗎?”
公主,唯有及屛禮上,才會獲得封號,有些不得*愛的,唯有出嫁時才會有封號,而室宜,才入宮,就有這樣的殊榮?
我再拜,“謝父皇。謝父皇!”
“可是她孃親的事情,決不能提及,這樣的傳言出去,對太子,絕不是儲位爭議這樣簡單,那塊靈牌,絕對不許她留著,把最好的給她,若有誰不服,到勤政殿來見我。”父皇俯下身軀,“室宜,室宜,你在聽嗎?”
無言,室宜唯有點頭和搖頭而已。
“你想要什麼,想吃什麼,都可以隨便拿,隨便取,誰欺負你,你便來勤政殿找爺爺好不好?”
還是無言,父皇等了許久,訕笑著起身,“小傢伙認生。”
“父皇,等她日後好些了,我帶她去給父皇請安好不好?”不能叫他下不來臺的,我裝著趴在地上看室宜的反應,然後歡喜的對父皇點頭,表示她都答應了。
“好啊,當然好,以後要常來玩的。”父皇見答應了,樂樂呵呵的背手出去,蘇公公隨著去了,我總算鬆了口氣,“父皇怎麼突然這樣仁愛,這樣的好說話?”
“人們都說隔輩兒親,皇上多這些兒女那樣嚴厲,把這些*溺都給了孫兒們了。”姑姑笑著叫柔亦小路子哄室宜出來,“當下之計,便是要給室宜起個封號,皇上的隆恩,咱們不要辜負。”
沒這個封號,室宜只是個公主,只是一個流落在外的當了姑子的公主,非議勢必不會少,而有這個封號,便是代表著父皇的*愛,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封號?是要快點定下來,可是我怎麼知道什麼封號好聽?什麼封號有地位呢?還是姑姑你想吧。”抱著好容易鴕鳥出動的室宜,我接著餵飯,以後就是我的女兒了,絕對不能餓著累著。
“一般公主的封號是怎麼取的?”小路子道,“再依著那個取一個就是了。”
“公主,娘娘的封號,除了皇上特賜的,便都是尚宮局擬了出來挑選好的,咱們公主的封號,既然說了要主子來取,便也是賜名了,可不能浪費了這個機會。”柔亦得意的展示自己的才學和機智,“不如我們挑幾個字,叫公主和主子各自挑一個字,怎麼樣?”
“就你有主意。”小路子不屑,“奴才還是聽姑姑的。”
“皇上不許人提及她的孃親,不如公主的封號,就用她孃親的名字,好歹,也是她一直陪著她了。”姑姑試探著看我的意思,“若是不好也就算了。”
“錦瑟。”我們還沒說什麼,室宜卻突然拍著桌子說話了。
“她說什麼?”小路子急著問。
“她說錦瑟。”柔亦答,“你是聾了嗎?”
我大睜著眼等著室宜的下文,可是等著好久,她還是一口一口的喝著桂花米露,沒有再表示什麼的意思。
“既然公主同意,就用錦瑟。”姑姑催著小路子去勤政殿去請旨,“是錦瑟,你別記混了。”
“報仇!”她又說。
合起來就是,“錦瑟,報仇。”
這些日子以來,她銘記的,唯有這件事情嗎?
我擁住她小小的身子,“報仇,我們報仇。”
室宜,不急,不急。
要你先回來,要讓她膽戰心驚幾天,要讓她知道,她失手,殺了多麼不該殺的人,叫她知道,因果報應,總是要還的。
室宜睡在我的身側,懷裡,是錦瑟的靈牌,並不是我忌憚,還是心裡有鬼,可是一個靈牌躺在我身邊,總是感覺怪怪的,我翻來覆去,總是忍不住盯著那塊靈牌,就是餘光掃到,也是那塊冷冰冰的木板。
很嚇人,很嚇人有沒有?
罷了罷了,今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