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暖對李清婉越來越好奇,簡單的書信來往已經不能壓制她要找到李清婉的念頭。
這並不是一件好事。
想找到一個消失九年的人談何容易,更何況那個人似乎並沒有要見你的打算!
佟暖洗完澡穿著溫櫟的大t恤走出來,
雖然她已經把行李都搬過來了,可是每次洗完澡或者呆在家裡的時候,溫櫟只讓她穿他的衣服。
這是一種怎樣的特殊癖好?
“在幹什麼?”佟暖跳上床,躺在溫櫟懷裡。
“想事情。”
“想什麼?”
“哎,飛碟。”溫櫟的手突然越過佟暖的肩膀晃到她的腦後的虛空位置。
“哪裡?”
佟暖配合他好奇地朝四周看去。轉回頭來看到面前的東西驀地一怔。
她眼前正晃動著一條鉑金項鍊,項鍊的墜子正是她去美國之前買的那對鑽戒的女款。
“喜歡嗎?”
一時間佟暖被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喜歡”。
溫櫟傾身向前替佟暖帶上項鍊,在她耳邊低聲說。
“老婆。嫁給我吧。”
他還記得五年前分離那天的,他獨自一個人回到出租屋面對空蕩蕩的房間找尋佟暖的痕跡。
當他看到這對鑽戒和佟暖寫下的老公和老婆的字條時,瞬間留下的眼淚。
“你怎麼這麼壞?這麼壞。。。。”佟暖哭著將沒有半分力氣的棉花拳打在溫櫟的肩頭。
這個壞人總是給她帶來一波又一波的驚喜,總是惹自己哭,這個壞人讓她愛到痴狂,愛到非他不可。
“好,我壞。”溫櫟把佟暖拉進懷裡,任她把眼淚擦在自己的衣服上。
佟暖摸著脖子上的戒子,紅著鼻頭,抽噎著問,“你一直把它帶在身上?”
“嗯。”
“當初我買這對戒指的時候,店員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