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延長至三個月。
如果這樣,你們還調教不好這群學生仔,趁早退休吧,免得浪費國家資源。”
馬如雷拍拍巴掌,讓在場的教職工將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
身為校長楊偉的親信,在某些特定時刻,他的意思就代表著楊偉的意志。
所以,在場的教職工聽到馬如雷的安排後,並未提出意見。
朝著馬如雷點點頭後,負責帶班的老師快步向著大操場上走去。
餘下的教職工們和馬如雷告別後也向著自己的工作崗位趕去。
片刻之後,先前還有烏壓壓一片的大操場立馬變得空曠起來。
操場邊緣,緊握著玉瓶的何晨光快步走到馬如雷面前,奉上了他手中的玉瓶。
“馬處長,這十二枚豹胎易筋丹怎麼處理?要不要通知校醫院那邊測試一下?”
“用不著。”馬如雷搖頭否定了何晨光的提議:“何大隊,王主任是咱們的老熟人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清楚。”
“他這個人一是一二是二,一口吐沫一個釘,我相信他絕不會在贈予我們的丹藥上動手腳。”
說這話時,馬如雷展現出來的態度極其堅定。
王詡要是看到的話,恐怕會羞愧萬分。
他這人確實一是一二是二,可你要說他一口唾沫一個釘,那就有些謬讚了。
“這十二枚豹胎易筋丹,你留下他贈予你的兩枚,餘下的十枚就按他說的,直接用純糧食釀的烈酒化開。”
“豹胎易筋丹化開以後,我馬如雷厚著臉皮佔個便宜,先小劑量的服用一點豹胎易筋丹化開以後的藥酒,試試看藥效。
要是藥效不錯的話,學校裡的同事們只怕要有口服嘍,征戰多年下來,咱們這些人誰還沒個頭疼腦熱的頑疾!”
馬如雷並未接過何晨光手中裝有豹胎易筋丹的玉瓶。
何晨光是軍部投入進金陵武大的力量。
平常時候,甚至可以將何晨光當成軍部在金陵武大的利益代表。
作為玄鏡司放置在金陵武大的代表人物,馬如雷在學校的職位確實比楊偉高上不少,可在政治地位上,他不比馬如雷差分毫。
所以,馬如雷並沒有貿然接過何晨光手上的玉瓶,而是選擇了將玉瓶留在了何晨光手裡。
馬如雷的信任,讓何晨光的臉上掛起了燦爛的笑容:“我這就下去安排,爭取讓同事們早點喝上口能彌補體內暗傷、挫傷的寶藥。”
拍拍何晨光的肩膀,馬如雷也轉身離開了大操場。
他得回校醫院照顧楊偉去了。
先前,他怕迎新大會一個不慎會出亂子,把楊偉扔進了校醫院裡的治療倉就急忙急乎的趕回來了。
此時此刻,已經恢復了部分意識的楊偉,恐怕正躺在不能從內部開啟的治療倉裡,嘀嘀咕咕問候他的家人呢。
治療倉這類新型醫療器具的體驗感可不行。
曾有某個新張的高層大領導體驗過後點評醫療倉:“治療效果著實不錯,可舒適感比棺材也好不到那裡去。”
今年的開學季,金陵武大附近的風兒有些喧囂啊!
在諸多帶班教師的安撫下,蔫了吧唧的學生們在夜幕降臨前,回到了宿舍,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
校醫院,一張病床前。
馬如雷在楊偉甦醒過來以後,如實的上報了王詡今天上午的所作所為。
病床上,恢復了一些精神的楊偉聽完彙報後,神色有些莫名。
“王主任上午做的事確實有些犯忌諱了,咱們玄鏡司也不是人人都是張司長,能容得下這麼一尊行事無所顧忌的大佛。”
“可他終歸是存有善意的,你筆桿子過硬,檔案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