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玄鏡司的一員,在場的樂山玄鏡司精銳們那個沒把子力氣。
普通士兵,十五公斤的輕裝五公里越野,一趟下來就能要了他們半條命。
兵王,跑一趟三十公斤的重灌五公里越野,也得累的氣喘吁吁。
那怕是兵王中的兵王,背個百十公斤的負重,基本上就很難靈活運動了。
可站在這裡的玄鏡司精銳,那個不比那些兵王中的兵王強。
在隨身攜帶了自己最拿手的冷兵器後,他們能夠承載的武器彈藥數量依舊可怕的很。
極端情況下,他們一個人就能比擬一個火力加強排!
此刻算得上是極端情況嗎?
依王詡來看,自然是不算。
可樂山玄鏡司的人來看,這都算不上極端情況,什麼才算極端情況?
所以,別看這數十條比虯蟒還猛的藤鞭跳的歡,真動起手來,樂山玄鏡司一行人不虛他們。
默契的配合下,樂山玄鏡司一行人身上佩戴的子彈,才剛剛消耗過半,充當攔路虎的數十條藤鞭就被撕成碎片。
看著滿地的藤鞭碎片,站在許正陽身後的邢戰國臉上露出了大仇得報後的愜意笑容。
“陳兄,洪兄,你們的仇我總算是替你們報了。”低聲呢喃一句後邢戰國便恢復如初。
戰場上,任何疏忽都要不得。
更忌大喜大怒,以免腦袋發熱做出什麼追悔莫及的事。
“藏頭露尾的鼠輩,如果你只有這麼點三腳貓功夫,那就洗乾淨脖子等我來斬吧。”
領隊的許正陽見自己身後的樂山玄鏡司隊員們都如此拼命了,他又豈能繼續無動於衷。
數掌成刀,一道耀眼的刀芒劃過天空,劈碎了眾人面前堅不可摧的原木牆壁。
時間有限,許正陽不準備繼續讓藏在這裡的那頭詭異,牽著他們這支隊伍的鼻子走了。
他憑藉著心中對於危險的微弱感應,迅速鎖定了這方詭域的詭異之主藏身於何方。
刀芒閃爍,數十道長達十丈的刀芒,撕裂了許正陽眼前所能看到的一切。
藏身於迷宮深處的詭異之主看到這一情形後,恨的咬牙切齒。
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能按照它定下來的規矩來?
為什麼要破壞規則?
為什麼要走捷徑?
破壞規則的人都該死,妄想著走捷徑的人都該死!
“啊……”一聲長嘯,迷宮詭域最深處,一道原本就像木人的身影徹底化作了一顆參天古木。
伴隨著參天古木成型,原本已經泛黃的原木高牆再度綻青。
原木高牆油光水滑的表面,開啟了它們作為樹木的第二春。
一開始,油光水滑的原木表面只是重新長出嫩芽。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嫩芽逐步成長為樹木枝幹。
等到許正陽一行人反應過來,高大的迷宮詭域,已經成了一片遮天蔽日的密林。
並且,這看似不大的密林之中藏著數之不清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