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
所以,早在許正陽踏足樂山玄鏡司之前,王詡就已經開啟了宿舍的大門恭迎這位‘不速之客’。
來到邢戰國為王詡準備的宿舍近前,看著豁然洞開的大門。
許正陽板正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笑容,都說王詡脾氣古怪,本以為這次要吃個閉門羹,才能見到了他呢。
不是許正陽多慮了,而是他曾經跟王詡有過一次算不上過節的過節。
昔日,皇室那位供奉南下準備狙殺王詡,為了防止張揚這些小輩不講武德,跟王詡玩雙簧,來個以多欺少。
許正陽在上一任內閣閣老們的命令下,曾隱於一旁,震懾‘並不在場’的張揚等人。
說實話,當初尾隨皇室那位供奉南下後,未曾發現張揚等人的蹤跡時,許正陽曾以為王詡是被張揚等人拋棄的棄子。
那曾想,他眼中的棄子居然差點用拳頭捶死皇室那一位供奉。
要不是他隱於一旁,使得王詡出手時始終有些顧忌,不敢痛下殺手。
那一次,那位皇室供奉絕對死定了。
減緩步伐,許正陽放輕腳步踏進外表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宿舍。
“貿然來訪,還請見諒。”見到王詡的第一時間,許正陽就表達了自己的歉意。
他和王詡以前並無交集,貿然造訪王詡其實是有些失禮的。
“你客氣了,請坐。”摸不準許正陽來意的王詡如同招待普通客人一般,為許正陽倒了一杯清茶。
雙雙落座以後,許正陽直接開門見山地道出了自己的來意:“我此行之所以會來叨擾閣下,是為了請閣下幫我壓一回陣。
邢戰國口中的二層木樓地處鬧市中心,我雖有信心能夠鎮壓那頭虎級詭異,卻不敢保證一定不會波及到外界。
我大夏軍人的第一守則,是以一切當以人民的利益為先,為了防止戰鬥餘波波及太大,我懇求閣下為我壓陣。
閣下的規矩,我懂,我以我半年的補天液配額,邀請閣下為樂山市的百姓出手一次。”
許正陽的直接了當,令王詡有些猝不及防。
一點鋪墊都沒有,就直接掏修煉物資收買我,真的好嗎?
“咳咳,我當初答應張揚坐鎮金陵武大時,他給我的承諾是補天液不限量供應,也就是說,我其實並不缺補天液。”
聽聞王詡不缺補天液,許正陽皺眉不已:“不可能吧?以張揚的許可權,應該不可能答應閣下這樣的條件才對?”
補天液是高階資源,就算是自己每月能夠領取的量也是有限的。
張揚居然敢對王詡許諾不限量供應,他哪來的那麼多補天液?
在心裡小聲嘀咕兩句後,許正陽一人歉意的看向王詡:“抱歉,是我沒有做好前期的調研工作,平白浪費了你的時間。
近兩年,我能夠接觸到的高階修煉資源只有補天液了,可惜,今次無緣與閣下同赴戰場了。”
知曉王詡不缺補天液後,許正陽便起身準備告辭。
軍人出身的他,並非一個磨磨唧唧的人。
“等等,我們這一次未必不能合作一把。”王詡開口叫住了準備離開的許向陽。
沒人出頭之前,王詡可以本著得過且過心思,無視樂山市裡那頭有可能存在的虎級詭異。
但有人出頭以後,王詡也不介意幫忙敲敲邊鼓,送樂山市裡的那頭詭異一程。
“你,什麼意思?”許正陽疑惑不解的看向王詡。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在今天之前並不認識王詡啊。
過去,經常和王詡打交道的張揚等人請求他幫忙,都要付出不菲的代價。
怎麼輪到自己這個陌生人時,王詡就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