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住宅區,樂山市玄鏡司都有心聯絡炮兵,把這裡移為平地了。
玄鏡司精銳口中的祁隊聽到自家部下的勸說後,轉頭看向部下。
“當年那一戰我也在場,這棟木樓的兇險我又何嘗不知道,可機會難得,能讓人頑疾盡去的靈藥實在是太稀少了。
你師傅錢隊,我侄兒小海,一手把我們帶入行的孫主任,都需要這種能讓人頑疾盡去的靈藥。
小海以前多活潑,現在呢,雙眼之中死氣沉沉,要不是我哥哥嫂嫂看護的緊,只怕他早就自伐了。”
祁隊何嘗不知道面前這棟二層木樓是個吃人的魔窟,可此刻他已經沒得選。
當年,是他執意把自家親侄子小海拉進玄鏡司裡的,結果,他看護不周,小海與詭異交手時不敵詭異,被那頭詭異撞的五勞七傷筋骨盡碎。
現如今癱倒在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整日裡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大小便失禁,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那怕小海從始至終從未對他有過一句怨言,但祁隊就是過不了心中那道坎。
王詡口中的豹胎易筋丹,他也曾有過耳聞。
加入玄鏡司十來年,他也是有些人脈關係的。
金陵武大那些教職工,靠著王詡提供的豹胎易筋丹重獲新生以後沒多久,他就從一個戰友那打聽到這件事了。
那時候,他就曾向組織上打過申請報告,想要用他辛苦積攢下來的勳功,兌換一份豹胎易筋丹泡出來的藥酒。
可惜,這份申請報告註定不會有下文。
王詡提供的那十幾枚豹胎易筋丹早在他打聽到這個訊息之前,就已經消耗一空了。
金陵武大的教職工基本上身體都有恙,身體健全的教職工數量只佔到總數的十分之一。
要不是何晨光發揚作風,讓出了兩枚豹胎易筋丹,金陵武大的教職工們自己都未必夠分。
祁隊的話勾起了所有玄鏡司精銳心中的情緒。
那些和他們並肩作戰的戰友們是什麼情況,他們最清楚不過。
祁隊說的沒錯,那些因傷退役的戰友們,正等著他們把那種靈藥帶回去呢。
“殺。”
一個極其簡短的字,吐露了在場玄鏡司精銳們的心聲。
頃刻之間,春風由溫暖變成了肅殺。
一眾玄鏡司精銳們紛紛拔出了自己最拿手的兵器。
為了那些朝夕相處的隊友,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得給他趟平了。
就在一眾玄鏡司精銳磨刀霍霍準備殺進眼前的二層木樓時。
隊伍的末尾,一個著裝與玄鏡司精銳們格格不入的軍裝小子將胳膊高舉,將一眾玄鏡司精銳們的目光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呼啦啦,數十名玄鏡司精銳轉頭看向一早就跟在他們屁股後面的軍裝小子。
看著眼前數十雙血絲密佈滿含殺意的眼眸,姚波收回了自己高舉的右手。
“諸位前輩,在你們行動之前能否容我插個嘴?”姚波小心翼翼的提出了自己的訴求,生怕惹怒這些殺氣騰騰的前輩。
領頭的祁隊聞言後皺了眉。
“小傢伙,自打出了我樂山玄鏡司大院後,你們三個就一路尾隨我們。
看在你們三個都是乳牙還未長齊的份上,我容忍了你們跟著蹭功勞的舉動。
現在,你突然開口阻止我們展開行動,是何居心?難不成,還想要教我們做事不成?”
祁隊並沒有說太難聽的話,可話裡隱隱約約透露出的意思,可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先前,王詡當著所有人的面宣佈此行一百名學生,都會被編進樂山市玄鏡司的後備役裡。
也就是說,明天早上的太陽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