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玄鏡司,許正陽客氣的想要邀請王詡共飲一杯。
對此,王詡欣然答應。
百丈修羅一除,樂山市境內就算還有一些詭異,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樂山玄鏡司在明,馬如雷等人在暗,雙重保護之下,那些剛剛開啟實習生涯的學生仔們,必然不會遇到生命危險。
如此一來,他身上的重擔幾乎歇下了一大半。
這種情況下,小酌一杯也無妨。
王詡和許正陽的酒局很簡單。
一人一瓶牛欄山,一包油炸的花生米。
餐桌上,相對而坐的兩人一邊飲著牛欄山,一邊交談,偶爾對付一粒花生米,挺有滋味的。
“王主任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驚人的業藝,真是不可思議!”許正陽有些驚歎。
同為武人中的高手,他遠比其他人知曉王詡那一拳有多恐怖!
說實話,把他放在百丈修羅的位置上,他的下場未必比百丈修羅強到那裡去。
“許將軍過獎了,詭異現世不到十年時間,你就能整合一身功夫突破地階,你的才情遠比我強。
沒有你們這些前輩為我們遮風擋雨,我們能不能順利成長起來都是個問題。”
王詡謙虛的態度,出乎了許正陽的預料,傳聞王詡少年輕狂桀驁不馴,可兩次接觸下來,王詡和傳聞中的那個東南王一點都不像啊?
“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你們這一輩,普遍比我們這些老傢伙強,是公認的事實,王主任不必過分謙虛。”
客套一二後,許正陽放下了手中的酒瓶,正色向王詡問道:“我來之前,曾初步瞭解了一些情報。
聽聞樂山市除了已經死在你手中的百丈修羅,以前還有一頭虎級詭異,不知王主任能否和我說說那頭虎級詭異的大體情況?
詭異乃人類大敵,永無和解的可能性,多斬殺一頭虎級詭異,百姓們受到的威脅就少一點。
還望王主任給我這把老骨頭三分薄面,為此我願意將一身所學毫無保留的傾囊相授。”
許正陽沒有白嫖,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情報,他願意付出一身所學。
同為地階武者,王詡在戰力上或許遠遠強於許正陽,可每個人對於武道的感悟是不一樣的。
多與同層次高手交流,觀摩他人的武道經驗,增長自身的武道見聞,是武人前行路上的一大臂助。
“許將軍多慮了,我先前和你說的那些話可不是在開玩笑。”王詡搖頭拒絕了許正陽開出的條件。
他的斤斤算計只會用在張揚這個撲街身上,許正陽和他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一些於他無用的情報而已,告訴他又如何?
為了避免許正陽想太多,前腳拒絕許正陽開出的條件,王詡後腳就開誠佈公的將自己知曉的情況托盤而出。
“對於先前藏身於樂山市,藉助賭棋攪風攪雨的那頭詭異,我知道的情報也不多。
來樂山之前,我只是猜到有人在藉助賭棋攪風攪雨,為了打草驚蛇,讓躲在幕後搞事情的人主動露出馬腳。
我乘坐的那列火車剛進入樂山市版圖時,我便肆無忌憚釋放了我的氣勢。”
“也不知是那頭躲在幕後攪風攪雨的詭域心裡有鬼,還是那傢伙腦子不靈光。
這一招居然真的有效,那頭攪風攪雨的詭異,居然主動朝著岷江逃竄起來!
說實話,它若不動,我真未必能在短時間內尋到它的藏身之處。”
許正陽點了點頭,同意了王詡的說法:“邢戰國不是庸人,他早就摸到了地階的門檻。
那頭藉助賭棋攪風攪雨的詭異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安安穩穩的發展兩年多,隱匿的本事了得啊!”
“好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