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出手的。”
許正陽說話之時,伸手指了指自己身上板正的軍裝:“我可是有組織的人,絕不會英雄主義上頭,給組織添麻煩。”
王詡目光微凝,既沒有反駁許正陽的話,也沒有點頭讚許。
如果敵人僅有從樂山逃走的那頭虎級詭異,許正陽這話沒問題。
打不過就搖人,不丟人。
可如果王詡察覺到的危險真的存在,那就不好說了。
許正陽深究下去,必然會和那些詭異發生碰撞。
屆時,他是否來得及打電話搖人是個大問題。
嘆息一聲,王詡無奈的將自己推斷出來的情況一一告知。
“從樂山市逃走的那頭虎級詭異會逃往那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賭棋這股歪風邪氣,最早是在哪裡傳出來的。
根據現有現有情報來看,賭棋的風氣是從鄰省一個名叫佛坪的小縣城傳出來的,只不過因為種種偶然在樂山市發展到巔峰。”
“那個名叫佛坪的小縣城是賭棋的源頭,締造了這一切的詭異跟這個不起眼的小縣城,肯定有著很深的關係。”許正陽一點就通,立馬想通了王詡話裡的邏輯鏈。
從樂山市逃走的那頭虎級詭異是主謀也好,不是主謀也罷。
它肯定那個名叫佛坪的小縣城有著至關緊要的聯絡。
只要找出這種聯絡,就不難找到逃走的那頭詭異,乃至順藤摸瓜找到王詡口中的其他虎級詭異。
從王詡口中得到情報以後,許正陽一口飲進了瓶中的酒。
“王老弟,請允許我延後一段時間兌現我的承諾,知道那頭虎級詭異的訊息後,我這心裡猶如有貓在撓一樣。
不探聽清楚那頭虎級詭異的具體情況,這酒喝進我嘴裡,我是一點滋味都沒有。”
放下酒瓶,許正陽就向王詡提出了告別。
對此,心裡已經有了預期的王詡並不感到意外,和許正陽交換各自的手機號碼後,他便起身將許正陽送到了樂山市玄鏡司大門外。
都是昂揚男兒,簡單的道別後兩人便分開了。
目送許正陽遠去後,王詡便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有看官看到這或許會問,王詡為什麼不幫人幫到底?
和許正陽聯手,剷除掉在西北搞風搞雨的所有詭異。
兩個原因。
一、王詡不喜歡白嫖,更不喜歡被別人白嫖。
二、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他既然得了補天液這樁好處,就該遵循當初許下的承諾,看護好他帶出來的這些學生仔。
另外,王詡也是做了點準備的。
才回轉宿舍,他便將這件事的前因後果總結了一下,發到了韓立與張揚的手機上。
至於這兩貨會不會重視這件事。
王詡覺得只要這兩貨不蠢,就一定不會輕視這件事。
現世誕生了有組織有紀律的虎級詭異。
這事都不值得重視,王詡真不知道什麼事值得重視了。
數遍大夏目前的要緊事,也就封門城哪裡比這事重要一些吧?
告知張揚二人後,王詡便將這件事拋之腦後了。
他帶出來的小崽子們闖禍了。
闖出來的禍還不小!
要不是看在王詡的面子上,闖禍的那個小崽子就算有學生的身份加身,也免不了被處死。
“私放詭異,還堅決認為自己是在追尋跨越種族的愛情,艹……,你以為你是艹蟒法師許仙。”
樂山玄鏡司局長辦公室內,王詡上來就是一通國罵,震得整個樂山玄鏡司嗡嗡作響。
由不得王詡生氣,實在是他帶出來的這批小崽子太不爭氣。
離王詡一拳轟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