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仿生探測器已經下去三次了,前天和昨天更是在停屍房裡面拍了兩天兩夜。
可除了陰森一點,我們沒有看到任何不尋常的東西,我想請你就這一點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坐在上首位置的兩名軍部要員率先向李援朝發難。
當初,李援朝找上軍部之時將停屍房裡的詭異吹的是天花亂墜。
弄得好像除了軍部,就再也沒有人能治得了那頭詭異了。
上面的首長考慮到軍部的使命是保家衛國,不能一直沒有一支直屬於軍部的獵詭力量。
就點頭同意和藥劑學院達成深度合作,想要藉助藥劑學院裡滋生的詭異,給精挑細選出來的精銳小隊練練手。
當然了,這裡面有沒有和玄鏡司別苗頭的意思,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那曾想,前腳才簽好達成深度合作的合約,後腳面前這個陪著笑臉的老不要臉,就腆著一張老臉告訴他。
“藥劑學院的三大詭異已經被一個野生獵鬼人除掉了兩個,只還剩下最難搞的那一個。”
當時,要不是看李援朝年歲已經不小了,坐在上首的何晨光真想狠狠甩他兩個大耳光。
沒有那幾個極為適合新手試煉的普通狼級詭異,上面的大佬就是在看玄鏡司不爽,也不會貿然和玄鏡司起衝突的。
畢竟,何晨光並不覺得屁股底下這個破破爛爛的藥劑學院,有什麼地方能得軍部看重。
“不應該啊?何上校,我老李以我的名譽和你保證,地下一層的停屍房裡絕對有問題。”
“玄鏡司當初來調查的人,差一點就沒能平安的從下面上來。
先前解決解剖室詭異與宿舍樓血衣新娘齊豫的那個獵詭人,也對停屍房裡的那頭詭異忌憚不已。”
“他們都是對付詭異的行家,總不至於怕一堆空氣吧?”
當了這麼多年的校長,李援朝打太極的水平可不差。
三下五除二,便講事實、擺道理堵住了何晨光的嘴。
看著死不承認的李援朝,不善言辭的何晨光額頭青筋直冒。
這個臭不要臉的,每回質問他的時候,都把鍋往別人那裡甩,也不怕背後非議人遭雷劈。
“何大隊,我覺得李校長說的還是有點道理的。”坐在何晨光等軍部要員左手邊的是軍部最近聘請的獵詭人教官張輝。
作為場中最瞭解詭異的人,他從不遠處的小樓裡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雖然軍部用盡各種儀器,都沒能從地下停屍房裡,找尋到那頭詭異蛛絲馬跡。
但一個資深獵詭人在生死中養成的求生本能告訴他,面前的地下停屍房裡有大恐怖。
如果不是才合作沒多久,覺得自己人微言輕,說的話很有可能會被這位何大校當成在放屁。
張輝其實很想建議何大隊,用炮彈給這棟不起眼的兩層小樓洗個地。
“我也知道李校長你不會故意欺騙我們,可仿生監視器你也看過。
整個地下停屍房,除了灰塵大了一點,別的看起來和當年封禁之前根本沒什麼兩樣。”
“軍部耗資數億大夏幣就迎來了這種結果,我實在是沒辦法向上面交差。”
何晨光直接抖露自己召開這次主要目的。
仿生觀察器已經觀察一週了。
卻連個詭影都沒看到。
要不是有人兩邊說和,暫且平息了上面大佬的怒火,藥劑學院這裡早就已經雞犬不寧了。
“張教練,你是我們江北特別行動隊聘請回來的獵詭專家,我希望你能就目前的情況,給我一個精確的方案。”
‘炮火洗地吧。’雖然很想說出心裡這五個字,但不想原地失業的張輝目前只能開動腦筋,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