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狗窩中,聽著耳邊聽筒裡傳出的盲音,王詡的雙眼眯了起來。
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句話,但他已經聽出了聽筒那頭的人是誰。
不對,用人這個詞來形容她好像有點不夠準確。
“陳靜,原來你還活著,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原來你還沒死。”
不知不覺中,王詡的臉上掛上了絲絲殘忍的笑容。
對於這個助推自己走上修行之路的朋友之‘妻’,王詡可是有很多話想要對它說的。
早些時候,他曾去警局調查過倪磊家後續如何,可全被一句案件正在偵破中擋了回來。
那個時候,他心中就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料。
現在,陳靜這通電話可謂是證實他心中的猜測。
這頭披著自己老友妻子皮囊的陳靜還活在世上。
放下手中的筆,王詡挺直腰桿活動了一下身體。
今時今日,他已經不是那個聽到詭異兩個字,第一時間就準備往警局躲的弱雞了。
儘管《橫練鐵布衫》大成後的鋼筋鐵骨暫時還摸不到邊,但王詡相信,狼級詭異絕對不會是自己的對手,付出一些代價,狼級巔峰的詭異他也能殺。
活動開手腳後,王詡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自己的狗窩。
朧月天青小區住戶不少,無論從地理因素還是從環境因素看,這裡都不是一個合格的戰場。
出了朧月天青,王詡徑直朝著右手邊的走去。
穿過道路盡頭的沿山大道,王詡沿著行人摘野菜時踩踏出來的小路走進了老山。
心中殺意沸騰的王詡周身勁氣如天雷炸響一樣迸發,蠻橫霸道至極!
一些沿途被驚動的蛇蟲鼠蟻往往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被凌厲霸道的勁氣碾成渣。
王詡最終在老山腳下一處不起眼的空地上駐足。
呼吸著山上新鮮的空氣,他心中的殺意止不住的往外溢。
駭的山上的小動物一點聲音不敢發出。
本來熱鬧的山林,在王詡到來以後立馬陷入寂靜之中,一些感知敏銳的小動物甚至覺也不睡了,連夜就逃離了巢穴,前往他方避難。
武道已經小有成就的王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今夜,他要是能滅掉這頭披著陳靜皮囊的詭異,他的功體與境界說不定能在心結盡去的情況下,不依仗任何丹藥補品就更進一步。
夜風本就蕭瑟,山裡的夜風就更不用提了。
可無論夜風有多狂妄,都吹不滅王詡心中的火熱。
…………
金陵玄鏡司監控室。
數十名隸屬於玄鏡司後勤處的文職人員,正在瘋狂的翻找金陵北郊周邊的監控資料。
監控室深處,還有幾名有著特殊許可權的文員正在調動衛星,掃射北郊周邊。
他們想要找到陳靜的身影再度掌握它的行蹤,繼而絕殺陳靜。
監控室大門處,後勤主任馬如雷和自家兄弟馬大勇,正焦躁不安的看著忙碌無比的監控室,一根接一根的吞雲吐霧。
“哥,毒寡婦陳靜和藥劑學院那頭木雕菩薩像相比,誰更甚一籌?”
一口吸盡菸屁股,將大量的煙留存在胸腔後,馬如雷低下頭思考了一下:“因該是藥劑學院的那頭木雕菩薩像更厲害一點。”
“毒寡婦陳靜雖然展現了不俗的自愈能力,但和那頭木雕菩薩像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對上毒寡婦陳靜,我們金陵玄鏡司侵巢而出後,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殺了它。
可要是對上藥劑學院的那頭木雕菩薩像,就算在我們金陵玄鏡司的老巢,我也不看好我們。”
“是啊,和藥劑學院那頭木雕菩薩像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