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樂山玄鏡司的人黑了臉,以王詡為首的教職工,臉色也不由得的難看起來。
搶先回答的學生仔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被一個存在感稍弱的教職工堵住了嘴巴。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免得得罪人。
見隱藏在隊伍中傻帽被控制住以後,王詡這才恢復正常臉色。
“人類不可能和詭異共存,你口中的鼠型詭異,之所以對人類秋毫無犯,是因為他們還沒有對抗人類的資本與實力。”
“等這些鼠型詭異乳牙長齊爪子磨利,就是它們進攻人類的時候。”
本著代課老師也是老師的心態,王詡稍微點播了一下搶白的學生仔,至於這個搶白的學生能不能聽進去,那就天天由命吧。
王詡一不是他親爹媽,二不是他們班的教導員。
可沒義務對這傻乎乎的學生噓寒問暖,關心他的內心成長,防止他出現內心扭曲。
略過剛才的插曲,連續兩個有關於詭異的情況,都被王詡直接搖頭給否定了。
餘下的學生仔們不敢再隨意的吐露自己找到的答案了。
就在王詡以為這屆學生仔‘不行’之時,兩道高高舉起的手,一前一後自佇列中高高舉起。
看著先後舉起的手臂,王詡的臉色這才好看許多:“看樣子,還是有一兩個勇士的嗎?
將你們兩個找到的答案大聲說出來,只要答案正確,一人三枚豹胎易筋丹。”
真到關鍵時候,王詡也不吝嗇多給點獎勵。
聽聞不用搶答,只要答案正確就能拿到三枚豹胎易筋丹以後。
正準備率先搶白的方矩與秦皇放棄了搶白了念頭。
“手裡拎著一頭狐狸的那個,你先說說你的結論吧,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去年秋季那場試煉你是第一吧?”
憑藉著腦海中僅有的印象,王詡先點了秦皇的名字。
被王詡點名以後,本來氣度森嚴一臉嚴謹的秦皇立馬露出了討好的笑容:“王主任明鑑,去年秋天那場試煉第一確實是我。”
順著王詡的話題表明自己的身份以後,秦皇不再墨跡,舉起了他另一隻手上的白狐狸。
“這頭白狐狸是詭異,一頭實力微弱只能坑害老弱病殘的詭異,一頭普通狼級詭異都瞧不上的垃圾詭異。”
“它的實力很弱,弱到我這個只經過幾個月武道訓練的普通大學生都能拿下他。”
王詡眯眯眼,似乎猜到了秦皇接下來要展示的套路:樂山市有大恐怖。
除了個別實力微弱到普通詭異都看不上的垃圾詭異,其他的詭異要麼臣服於那頭大恐怖,要麼,唯有死路一條。
果不其然,秦皇這個初出茅廬的小東西,東拉西扯一大通,最終也就拉扯出了王詡早就推斷出來的那些套路。
秦皇昨晚見義勇為不成,冒著生命威脅,靠著一股勇氣,拿下了白狐狸。
拿下白狐狸以後,秦皇本以為事情就此結束,準備隨手捏死這頭能夠捕獲人心的白狐狸。
結果,白狐狸為了保命,將樂山市的詭異分佈情況告知了秦皇。
想要藉此,從秦皇手裡得到一線生機。
於是,秦皇從結果倒推回來。
知曉了王詡口中有趣的事情到底指的是什麼?
“王主任,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口中有趣的事情,指的應該是樂山市裡近年來大行其道的下棋潮流。”
王詡聞言,並未立馬給出答案而是看向了胳膊一直未曾放下去的方矩:“你的結論呢?”
方矩放下高舉的雙手,面不改色的回答了王詡:“王主任,我的結論和秦皇一樣。
你真正在意的事情,應該是樂山市近兩年突然流行起來的鬥棋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