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象並不算壞。
這事,拓寬了國民的想象力是不錯,可因為這一映象倒在詭異手裡的人也不在少數!”
邢戰國嘆息一聲,卻也沒辦法改變現狀。
這類產業涉及到的利潤大的難以想象,不是某個人向上反應就能解決的。
大夏這種現象還不算嚴重,隔壁的東洋這類事情已經氾濫成災。
紙片人老婆、虛擬老婆。
反正只要不是活生生的女人,東瀛那些廢紙製造機都能接受。
依附他們的詭異只要控制住這些廢紙製造機的情緒,忽悠這些廢紙製造機報復社會易如反掌。
“佛坪縣那邊,最近有訊息傳過來嗎?”王詡問起了許正陽的情況。
最近一段時間,王詡時不時的會登陸內網,檢視一下上面有沒有有關於佛坪那邊的情報公佈。
可惜,相關的情報一個都沒有。
內網終究還是有一定的侷限性,怪不得當初張揚肯拿出來忽悠王詡。
“我讓靠近佛坪的弟兄關注了一下佛坪縣的近況,他們說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之處。”邢戰國也在關注佛坪,可根據他得到的情報,佛坪似乎並無異樣。
“沒有任何不對勁之處?”王詡眸中一凝:“打急線通知張揚,佛坪那邊出大問題了,許正陽很有可能已經陷進去了,現在是否還活著,都不好說。”
邢戰國聽到王詡的吩咐後滿是不解的看著王詡。
“王主任,你這未免有些杞人憂天了吧?沒有訊息傳過來,不應該是好事嗎?”
“怎麼到你這就變成了:許將軍已經陷在佛坪縣?”
雖然知道王詡不會無的放矢,但邢戰國還是沒有撥通張揚的電話。
不是他不相信王詡,而是這通電話關係太大。
萬一許正陽才查出線索,他這邊一通電話,把大批人馬人拉到了佛坪縣,驚了藏身佛坪的詭異,那該怎麼辦?
“許正陽的實力我有數,他絕不是被我驚走的那頭虎級詭異所在勢力的對手。
佛坪就那麼屁大點地方,總人口連一萬都不到,許正陽要是沒出事,天時間已經夠他蒐集線索搖人群毆了。”
“可他偏偏連著一個星期沒有傳出任何訊息,我敢斷定,他此刻要麼已經被幽禁,要麼已經命喪詭異之手。”
王詡斬釘截鐵的話讓邢戰國不得不斬斷腦海中的重重顧慮,拿起辦公桌上的紅色電話,撥通了玄鏡司總部的電話。
據他所知,王詡和許正陽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無緣無故是不會加害許正陽的。
一尊成名已久的大高手,冒著得罪一大片人的風險發出警告。
怎能不重視。
紅色電話是保密電話,撥出去後沒多久就被接通了。
“請轉接小張司長,我是樂山市玄鏡司邢戰國,有要事要向小張司長彙報,事情涉及前夏京衛戍部隊最高長官許正陽將軍的安危,請儘快通報。”
請讓我以最簡潔的話,向聽筒那頭的接線員,敘述了這通電話的重要性。
沒多久,邢戰國手中握著的紅色話筒便傳出一道渾厚的男中音。
“我是張揚。”
“張司長,我想向你彙報一下,有關於許正陽將軍的情況。”從聽筒中聽到熟悉的聲音後,邢戰國立馬起身雙腳並直緊握聽筒。
看得出來,他對張揚挺尊敬的。
“許正陽將軍的情況?你身邊還有一道呼吸聲,在你身邊的那個人是王詡嗎?”
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張揚並沒有有關於許正陽的情況,反而問起了邢戰國,和他同處一室的人是不是王詡。
“沒錯,我身邊的人正是金陵武大的教導主任,王詡王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