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古代鎧甲計程車兵?老陳,你是不是喝酒喝的眼睛花了?
你要說河邊上出現一群身穿古代鎧甲計程車兵,倒也說得過去。
保不準是哪個劇組到三岔河這邊來取景了,河面上,嘖嘖。”
王詡初聽時,並沒有在意,反而調侃了陳老九一句。
他王某人自問武力不俗,可入水也只能做到水不過膝。
河面上行走,還是一群身穿鎧甲的古代士兵。
真要有這麼牛的一群人,大夏早就翻了天了。
“小王,我沒有真胡說八道,前兩天下小毛雨的時候,我親眼看到過。”
老陳的第二次回答引起了王詡的重視,第一次的時候,他以為老陳在吹牛逗樂,可看老陳這幅模樣事實似乎並非自己想的那樣。
“老陳,最近比較悶溼,有沒有可能是低氣壓引發的磁場效應?我記得前兩天下小毛雨的時候,天上好像也打過雷。”
雖然心裡已經有了一些不太好的猜想,但王詡並沒有直言不諱。
老呂一家子只是普通人,老陳祖上有些奇術,但他不靠那些奇術吃飯很多年了,能不讓他摻和進來還是儘量不要讓他摻和進來吧。
桌上坐的三個男人都是人精,王詡話一出口,老呂與老陳心裡都有數了。
河面上出現古代士兵這件事,指不定就和呂阜那件事一樣。
詭異的很。
“小王你說的對,很有可能是磁場效應,是我考慮不周,引起大家誤會了。”
“不過,這兩天三岔河上游也不怎麼安生,經常有漁船被捲進河裡的暗流裡,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老嫂子你平日裡還是把呂小布看緊一點,千萬別讓他靠近河邊。”
知道有些事不插手為妙的老陳一語雙關,既告誡了老呂的婆娘把孩子看緊一點,又告訴了王詡這事已經鬧出人命了。
小酒咪到這,繼續喝下去也沒什麼滋味兒了。
三人草草吃了點菜,就各自打到回府了。
回到新窩,王詡在小院中的躺椅上翻轉了許久。
他這人是個疲憊性子。
俗稱懶種。
很少做計劃外的事情。
按照他原本的計劃,他最近半年應該‘與世隔絕’,安心錘鍊自身夯實根基。
呂阜那次,要不是恰逢其會,他真不一定會插手。
三個月下來,藉助新晉成丹的豹胎易筋丹,王詡不僅將體內殘留的暗傷消磨殆盡,更是將一身鋼筋鐵骨打磨到極致。
按照他的預期,再給他三個月的時間,他應當能將百勝拳推至大成境界,磨掉一身煙火氣,真正登堂入室。
窺一窺武學宗匠的境界。
屆時,《銅像功》這門奇功也將解析的差不多。
做好了萬全準備的他,將會跨入一個新的層次。
一個他現在難以企及的層次!
站在普通人的視角,他數次鎮殺狼級巔峰詭異,展現出了無匹的戰力。
楊偉這樣的封疆大吏見到他要客客氣氣,張揚這種擺明了前途無量的政壇超新星與他平輩論交。
在某些方面,他已經屹立在金字塔尖,舉手投足之間,有著無盡的威勢。
可在王詡看來,此時此刻的他正帶著鐐銬站在刀尖上跳舞呢!
一個不慎,不止要滿盤皆輸。
很有可能連全屍都留不下來。
官方層面,若非第二次詭異潮汐即將降臨,在全球生靈存亡這個大是大非面前,所有內耗都要為第二次詭異潮汐讓步。
你信不信,早就有人盯上他王某人了。
真當官方的人全是白痴啊。
從一個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