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年紀已經不小的李援朝難得的睡了一個很香很香的覺。
這個覺有多香呢?
香到王詡陷入睡夢中時,李援朝都沒醒過來。
接到李母電話匆忙趕回家的李娜和李母想盡了一切辦法,都沒能喚醒陷入沉睡中的李援朝。
經歷過解剖室事件的李娜察覺到不對勁以後,當即打電話讓附屬醫院派人,把李援朝拉倒了重症監護室。
看著重症監護室中走向平緩的心電圖儀,李娜的眉頭皺的很緊。
“林叔叔,根據各項檢查報告上顯示的資料,我爸的身體機能都很正常,也沒有重度疲憊的模樣。他不應該叫不醒才對?”
“老李檢測結果和他今天凌晨檢測出來的資料沒有太大的出入,按理來說,他確實不應該陷入深度沉睡才對。
再有一個,陷入深度睡眠中的人雖然睡的很沉,但只要堅持拍打喚醒並不算困難。
可老李表現出來的反應非但不像一個陷入了深度睡眠中的人,反而更像植物人,古怪,實在是太古怪了。”
附屬醫院的副院長林振東面露興奮的神色,要不是顧忌李援朝既是自己的領導,還是提攜照顧自己的大恩人,他恐怕已經興致勃勃的拉著李援朝躺著的病床,去做更進一步的檢測了。
“百因必有果,我爸變成這樣肯定不會是突發的,媽,你是我爸的枕邊人,我爸最近在忙些什麼你知道嗎?”
正在暗自抹淚水的李母聽到自家女兒的問詢後,仔細的回想了許久才回答:“你爸最近在走你建軍堂叔的路數,想要跟軍部的大員碰個面通個氣,為藥劑學院找條後路。”
“這事我隱約知道,軍部做事自有規矩,我爸昏迷的事應該和軍部沒關係。”
“除了這個,你爸最近應該沒有別的事情了。”
“不對,我爸這人我知道,他肯定有什麼事沒對我們說。
媽,我爸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行為?
還有,他昨天晚上幹嘛去了,為什麼會大半夜的來附屬醫院查身體?”
“異常行為,你爸昨天白天又取了一百萬算不算異常行為?
他這麼多年攢下來的工資攏共也就不到三百萬,這錢當初講好了給你當陪嫁錢,結果都快被他取空了。”
“又取了一百萬?”
“對,他昨天晚上帶著錢出門的時候我還特地問了他一句,拿這錢幹嘛去。
他只說了要幫學校招攬一個可靠的打手,就急匆匆的走了。不過他這次好像沒招攬成,今天回家的時候又把那一百萬拿回來了。”
李母的話一說開,李娜立馬想到了住自己對門的房客,王詡。
“媽,我出去一趟,你在這照顧好我爸,有什麼情況打我電話。”交代完以後,李娜拿起香包衝出了重症監護室。
火急火燎的她一路飛車,不到十分鐘就回到了許久未曾回來過的藍月山莊。
怒氣衝衝的站到自家門口。
她狠狠的拍起了404的門。
至於結果如何?呵呵,門都快被她拍散了,依舊沒人開門。
畢竟,王詡早在傍晚時分就已經離開了藍月山莊。
腦子轉的不慢的李娜揉了揉紅腫痠疼的右手,掏出了備用鑰匙。
插入鎖孔,一扭一推。
一個失去了生活氣息的兩居室印入她的視線。
王詡的私人物品全都不見了?
畏罪潛逃?
剎那之間,一個貶義詞成語出現在她的腦海。
瞬間,李娜的心思如電一般運轉起來。
很快,一個很熟悉的人名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門房秦大爺。
王詡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