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地球上的槍支發射子彈為例,夜間遠處打來的曳光彈,人類的眼睛當然可以看見,可如果是白天呢?距離幾十米甚至是十幾米的手槍子彈射過來,眼睛能夠看見麼?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不能。同理,如果敵人也具備陸羽這樣速度的攻擊,近在咫尺的發招出來,陸羽同樣看不見。
這種超音速的攻擊,看都看不見,又如何躲閃防範?陸羽曾經看過一部裡面的豬腳隨意用手接子彈,小說裡也沒說豬腳是怎麼看見子彈飛向他的。
陸羽覺得首先應該練一練眼速,可是應該怎樣提高眼速呢?同時需要提高的還有神識的感知速度,當然如果神識的感知速度高於眼速時,眼速也就沒什麼用了,或許在某種極特殊的情況下神識喪失,還是需要眼速的。
地球上有人說,可以去乒乓賽場去盯著乒乓球的運動做眼速鍛鍊,陸羽覺得乒乓球的速度還是太慢,何況雙子星也沒有乒乓球,陸羽想了半天,想出來一個練習眼速的辦法——他利用一些現有材料做成了一個彈弓,然後要求於王令青練習彈弓的準頭,等到於王令青的彈弓已經可以打得比較準的時候,陸羽要求於王令青在20米開外用彈弓射他的眼睛。
起初於王令青說啥也不肯這樣做,直到陸羽用眼睛數次撞飛一個系在繩子上的小鐵球時,她才遲遲疑疑地表示可以試試。
陸羽做的這把彈弓,打出來的彈子的射速也是很高的,幾乎與音速持平,雖然比槍支的子彈射速稍稍慢了些,可一開始也足夠用於陸羽的訓練了。
由於陸羽的住處沒有這麼大的室內空間,所以陸羽帶著於王令青到族長那個房間裡去練習,為此,族長都給陸羽騰了地方,讓她們夫妻兩個在房間的最深處練習,陸羽背靠房間的牆壁,於王令青一彈一彈地射過去。
彈子帶著輕微的呼嘯射向陸羽的眼眶區域,起初陸羽連續被擊中,嚇得族長和於王令青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而後見陸羽渾然無事,就連族長也不得不佩服陸羽的護體方法獨到神奇。族長弄不懂陸羽這是在幹什麼,不過她對陸羽也近乎於迷信,認為只要是這個年輕人喜歡做的事,就一定是大有用途。
經過了上百小時的訓練,陸羽已經能夠看見彈子飛行的軌跡了,此時,他讓於王令青站到他身前十米的地方繼續射擊……
……
三冗豸才來到寡婦村時,陸羽已經開始練習用神識去感覺飛行的彈子,為了防止眼睛本能地睜開,他用黑布蒙上了眼睛,之所以不選擇在戶外的絕對黑暗中練習,是因為外面風力過大,於王令青的彈弓無法取得準頭。
三冗豸才進入族長的房屋,當然要比他兒子進的更加順暢,看門的幾個寡婦看見三冗豸才,紛紛垂下了頭,生怕被這個老色鬼挑選去供他玩弄淫樂。此時的大屋比起陸羽初到之時,已經大變了模樣,屋子裡面已經沒有了眾多雜亂的生活用品,也沒有了扎堆坐臥的老少女人。房間變得異常空闊和整潔,看到這些,三冗豸才不由得感到驚奇。
因為房屋裡面沒有幾個人,所以三冗豸才很容易就發現了正在訓練的陸羽夫婦,還有旁觀的族長。
“那位就是陸羽老弟吧?老夫三冗豸才,特來拜訪陸羽老弟。”
陸羽聽見這話,隨即摘下了矇眼布,示意於王令青暫停,就像三冗豸才走了過去。
“我就是陸羽,三冗使者可是來歸還我那隻狐狸狗的?”陸羽邊說邊打量了三冗豸才一番,見此人是個山羊鬍子老頭,看年紀比那個遁走元嬰的耳東山石更加老了些,陸羽心說這些元嬰修士就沒有一個不老的,說起來,還是在坤武仙人島殺死的那個何酋顯得年輕些,也有接近五十歲的樣子,而任永年還只是凝丹修士,就已經鶴髮童顏了。
“那奇獸叫做狐狸狗嗎?這件事,我要向陸老弟說聲抱歉,因為不知道它是有主之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