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了。”可是想到自己是浩然的大哥,而且自己也當不了喬峰,寶器就打消了鏗鏘三人行的計劃。
寶器一步三回頭,看著背後一動不動跟坐化似的浩然,寶器心裡還真不是個滋味。接著寶器就嘴裡唱著:“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一路小跑地進了前面的羊腸小道,想要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試想一下,你看到了五百萬,摸到了五百萬,以為要擁有它的時候五百萬卻偏偏與你擦身而過,這感覺絕對不是個味兒。
寶器跑啊跑啊,有如一條脫韁的小野狗歡快的撲騰在草原上,可是寶器現在不怎麼歡快,他也只好默默地為自己的小弟高興。突然寶器的右眼跳了起來,跳的很劇烈,跟吃了跳跳糖似的。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想到這寶器心裡咯噔一下,腳下的步子不禁加快了幾分。
人們常說男人的感覺是很靈的,特別對自己依戀的人,彷彿與她之間牽了一根弦,她有什麼事,這個男人將會感覺到……
紫涵等人穿過第二層足足用了一天時間,從昨天下午一直走到今天中午。血洞還真是大的離譜,寶器走的那條羊腸小道還真就是傳說中的近道,可能只有這邊路程的三分之一,再加上寶器一路小跑應該用上個把小時就可以趕到第三層了,可是寶器的右眼狂跳說明……
紫涵等人來到血洞第三層,一個偌大的會議廳呈現在眾人面前,一張大約三米長的檀木桌子,旁邊放了十幾把椅子。
“莫非怪物還開會?”朱文調侃到,已經到了目的地大家應該可以輕鬆一下了吧。
“誰說我們是怪物?”不知道什麼時候最遠處的幾張椅子上坐了五個人。
看到他們夏彤不禁全神戒備起來,他們速度奇快,當初和自己打過的疾風速度和他們也只是伯仲之間,“難道他們是武者?”
而正中間坐著的那人後面,一個瓶子裡放的就是一閃一閃亮晶晶的血魄。“血魂之魄”據說入藥可以讓人起死回生,和還魂藥,孟婆湯屬於一個級別。修道人吸收其中精華更是可以平白增加很多年真氣。
士元站出來很牛叉地道:“你們是哪條道上的?交出血魄,我們既往不咎,不論你們是誰都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中間座位上的黑衣人大笑三聲:“哈、哈、哈。”這是我聽過的本世紀最大的笑話,聽起來倒是很像警察對壞人說:“小子,你招了吧,你招了我們就既往不咎,爭取寬大處理。”可是最後壞人還沒招就被別人滅口了。中間貌似老大的黑衣人接著說:“你們來了不該來的地方,看到不該看的人,血魄你們拿不走,還要留下一樣東西。”
朱文覺著咱們又沒有看美女跳脫衣舞,那還有什麼不該看的?留下東西,難道要我留下一堆排洩物嗎?
一行人肯定沒得商量,中間的黑衣人很是囂張地伸出兩根食指指著紫涵眾人:“殺了他們。”旁邊四個黑衣人二話不說就撲了上來。
紫涵這邊雖然缺了寶器和浩然但是好手還是不少,有五宗眾人,夏彤和邪宗二人。但是眼前四人道法很是怪異,雙手之上有紅色的真氣流動,竟然敢拿雙手和夏彤的柳月仙器叫板,可見其手的韌度。
紫涵已經到了煉劍期的實力,憑藉渾厚的真氣和“羅裳迷蹤步”竟然是勉強對上一個黑衣人;夏彤手持柳月,踏著輕盈的步伐對上一個黑衣人那是遊刃有餘;士元和士丘只有煉術期,兩個人合圍一個黑衣人,剩下的朱文、高大、魯金、秋元珊則是群毆一人;而邪宗兄弟倆覺著做人不能太無恥就沒有加入戰局。
打了一會竟然不分勝負,大家都有點吃驚,紫涵他們吃驚於對方的實力。可更令他們吃驚的是黑衣人的話。
坐著的黑衣人有些不爽:“你們這群廢物,還不拿出看家本領,吃奶的勁,這麼長時間玩夠了吧,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