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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著生命的危險去做這些事情嗎?

再說,他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因為犯了錯而被元首責罰,軟禁在維也納郊外,進出都有士兵把守,連我去看望他都要經過層層防衛,別說與抵抗組織的人員聯絡了,就連和外界聯絡都困難重重,這讓他如何參與到組織的計劃中去?直到今天,我還不知道爺爺現在究竟在哪裡,你說我如何能從他那裡知道什麼訊息……

至於我和爺爺的關係,國防軍中誰都知道,我們向來不和,我從讀大學時起,就沒有回柏林家中住過一天,否則,以我爺爺在軍中的地位和關係,我何至於從參軍到現在只是一個少校呢?所以,上校,對您剛才的質問,我實在覺得荒謬至極!”沃爾特從容不迫的娓娓述說著,神情一片平和。

幾個坐在上首的軍官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似乎對於沒有從沃爾特的話中抓住什麼把柄而感到不滿,於是一個坐在旁邊的中校發問道:“少校,聽說您曾經參加過一個沙龍的酒會,而據我們的密探回報,這個沙龍正是由地下抵抗組織的成員開辦的,而且經常參加的人士都是些抵抗組織的成員,對此,您有什麼解釋嗎?”

沃爾特一聽,立刻想到了那個身份令人費解的勒克西醫學博士來,他知道如果抵抗組織中出了什麼問題的話,十有八九問題就是出在這個人的身上!既然他們問到了這個問題,再支支吾吾的不做回答,那麼只會讓人徒生疑慮。

於是沃爾特做出一臉無辜的樣子,聳了聳肩道:“哦,你說的那個酒會啊,是,我是去參加過,可我看不出那個酒會和普通的酒會有什麼差別,那天正好是耶穌升天節,大家閒來無事,才想去酒會熱鬧熱鬧的,一大堆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喝酒跳舞都來不及了,哪有空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其他事情,抱歉,我沒發現什麼特別奇怪的地方。”

“可您似乎沒有跳舞就和馮?施陶芬伯格上校一起離開了,不是嗎?馮?施陶芬伯格上校可是謀逆分子中最罪大惡極的首要罪犯,難道你們在一起,什麼都沒有說過嗎?”那個中校繼續追問道。

“呦,這您也知道,看來我們德國軍隊的情報工作做的可真到家啊!如果他們有這些本事,怎麼不用到行軍打仗上去,何至於我們好幾次秘密行動都被盟軍摸得一清二楚,大敗而歸,看來他們的能耐也就只會在我們身上動腦筋啊!

既然如此,我想他們也應該告訴您,我和馮?施陶芬伯格上校都是帶著家眷一起走的,另外,我要特別強調的是,我和他是乘兩部車朝兩個方向走的,從那之後,我們從無聯絡。他在柏林參謀部裡,我已經被派到法國前線去了,別說和他聯絡,我就是和我自己的家人都沒有時間多聯絡,怎麼可能知道他在想什麼,長官您說是吧?!”沃爾特冷笑著反問道,對於這些問題見招拆招,毫不畏懼。

幾個軍官又再次互相看了看,似乎找不到反駁的理由,於是其中一個臉上泛起狡黠的笑容,朝門口計程車兵道:“士兵,把他帶進來。”一陣零碎的腳步聲後,一個衣衫零亂,面容憔悴的人被兩個士兵夾著走了進來,沃爾特轉頭一看,居然是莫德爾中校。

沃爾特不解地看著他,似乎沒想到在這裡會見到這個和他有過節的上級,但從坐上的幾個軍官興致勃勃的眼光中,他知道這個人的出現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情。果然,莫德爾中校一見到沃爾特,立刻象撈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欣喜的朝坐在中央的黨衛軍上校大叫起來:

“上校,上校,我知道他也是,我知道……我在偷聽那些抵抗分子密談的時候,聽到過他的名字,上校,相信我,他肯定也是我們軍隊中的叛徒啊!……我絕對不是,我沒有做過對不起國家,對不起軍隊的任何事情,我的父親是軍隊的將軍,我怎麼可能做出如此無恥的事情呢?再說是我舉報的那些抵抗分子,我是無辜的啊!上校,您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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