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留給了古斯塔夫。魯茲城堡、工廠、報社,以及布達佩斯大飯店。
而小d則失蹤了。報紙稱,他應該已經逃離該國,乃至歐洲大陸。
至少,古斯塔夫迎來了富予的生活,併為阿加莎與零舉行了婚禮。
可惜……
除了零,古斯塔夫與阿加莎都沒有迎來晚年。
兩年後,妻子阿加莎與兒子死於普魯士流感。
黃澎好奇問道:“這是什麼意思?西班雅流感?”
孫立搖搖頭,“不應該是,沒必要,這又不是醫藥片。普魯士是菌國主義發源地,看這意思,他的妻子、襁褓中的孩子應該是死於戰爭。”
“哎……”黃澎長嘆一口氣。
畫面還在繼續,二人也沒心情再去找陳瀟二人確認,繼續盯著螢幕。
時間回到婚後。
朱波羅卡國被佔領21天后,徹底失去獨立國家地位。那天早上,他們一起前往魯茲。
畫面變成了黑白色,給人一種淒涼的紀實感。
這一次,火車又停下了。
外面除了行刑隊士兵,還有一輛坦克。
士兵上車檢查證件。
這一次,零的證件也沒過關。
士兵撕了他的旅行許可證,並要求他出去。
古斯塔夫再次站了出來,以財力地位相威脅。
士兵舉起長槍打暈了零,古斯塔夫一怒之下,對士兵拳腳相加。“你這低賤的的麻子臉法細絲主義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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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逐漸拉遠。
老年零滄桑的聲音響起,“在野蠻的屠宰場上,還是有文明的微光存在,那就是人性。而他就是其中之一。”
畫面比例變回235:1。
時間也回到了1968年,作家與零對話的時刻。這個時段是作家的回憶,自述者也從零,轉變成了作家。
“最後怎麼了?”作家問道。
“最後,他們開槍殺了他。”老年零略帶悲傷地道,聲音有點顫抖,“所以一切都歸我了。”
說著,他抬頭望了眼大廳,眼裡滿是寂寞荒涼。
鏡頭逐漸拉遠,讓晚宴廳裡這唯一一桌人顯得格外孤寂荒涼。
作家回憶道,在最近幾年,這種房產幾乎都被收歸國有,零用龐大的財富交換這間高成本低利潤又沒前途的飯店。
作家與零一起走到電梯前,問道:“這裡是不是您與那個消失的世界,與他的世界唯一的聯絡呢?”
“他的世界?不,我不這麼認為。我留著飯店是為了阿加莎。我們在這度過了一段幸福的時光,雖然不長。”
零走進電梯,倚著電梯門道:“老實說,我想早在他進入剛才那個世界之前,他的世界就已經消失了。但我想說,他極為優雅地維持了那個幻想。”
黃澎盯著螢幕,怔怔地問道:“所以還有一層是嗎?古斯塔夫的回憶?”
陳瀟聳聳肩嗎,“馬上結束了,結束聊吧。”
作家獨自坐在大廳。回憶經歷的聲音繼續響起。
“下一週,我搭船去南美養病,開始一趟漫長的漂流之旅。我再也沒有踏足歐洲。那裡是個充滿魔力的古老廢墟。”
畫面一轉,時間回到1985年,畫面也變成了縮小的185:1。
作家的聲音變得蒼老繼續道:“但我再也沒能親眼見到。”
畫面再次一變,變成了大號的185:1。
女孩坐在作家雕像旁邊的長椅上,讀著書裡的文字。
畫面黑了下來。
一行文字彈出:“受斯蒂芬·茨威格的著作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