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裡面某些同志嘛,都是想在保證原來好處的基礎上再撈些額外的補償。
不過,最後一看這補償好像是鏡中花水中月了,也就耐不住先撤了。”葉凡淡淡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建設組的門牌子。
心裡也頗為感慨,這一個月下來,葉凡揹負的壓力也是相當大的。
因為,本身這事上頭是沒有苗頭的。主要是葉凡搞出來的。如果這事結果給‘黃了’的話,那葉凡必受千夫所指。
而主席巡視回去已經一個多月了,上頭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事,有八成是要‘黃了’的前奏。就是葉凡自個兒心裡也沒底。
本來這事是想託龔開河去打聽一下,不過,想想也就算啦。因為,龔開河是不管這方面的。如果硬是人家去打聽,而龔志軍剛下來,那豈不是成了索要報恩了?
時間悄悄來到了五月中旬,上頭還是一點動靜沒有。就是葉凡自個兒都認為這事絕對‘黃了’。
而兩省傳來的訊息更是讓葉老大有些鬱悶,兩省裡某些同志居然指責葉凡同志好大喜功,搞出什麼假場面來爭取什麼重點工程,根本就是在痴人說夢罷了。
橫空大規劃無非就是兩城在搬遷罷了,哪能算得上是國家重點工程。那國家重點工程豈不成了爛白菜隨地可撿什麼滴。
甚至有的同志指出這根本就是葉凡同志在搞個人英雄主義,玩噱頭迷惑上頭領導的。
而最直接的就是兩省省長楊開成跟曲志國兩人的態度好像有些冷淡。
特別是滇南省,連最後兩個同志都給撤走了。滇南那邊下來了張相和同志,正式宣佈說是撤出了申請專案組。
天雲這邊雖說還留得有兩位同志在,但是,省政府那邊的趙向雲同志卻是自願請求撤出了申請專案組。
時間又悄悄往前推進了幾天,天雲省這邊最後兩位同志也撤走了。而且,佔友光跟風湖寧兩位同志都自動退出了專案申請小組。
而天雲省省委省政府領導同志中其實就剩下一個蓋紹中在堅持著了。
“葉老弟,放棄吧。沒希望的東西你一直要堅持著也不是什麼好事兒。”橫空鎮一個小酒館,蓋紹中跟葉凡單對單坐著喝小酒。
“老哥,我現在是過河的卒子,只能進沒有退路了。”葉凡嘆了口氣。
“你看看,整個專案申請組原來有幾十號人。現在呢,就剩下你跟藍老弟幾個人在堅持著辦公了。滇南省首先全面的撤走了,而現在連天雲省也堅持不住撤走了。”蓋紹中說道。
“不是還有老哥你陪著我嗎?”葉凡笑道。
“呵呵呵,當初我進不來,是老弟幫助了我才進來的。我當然要陪老弟一路走到底了。
它嗎滴,管它呢?就是條黑路咱們也要一路抹黑到底了。老哥我沒什麼想法,老弟你對我不錯。
我蓋紹中絕不做背後拆臺的事。雖說省政府只有我一個還在,但也代表著省政府還在這裡支援著你嘛。
這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蓋紹中哼道。
“講得好,咱們哥倆共進退。”葉凡哼了一聲,跟蓋紹中哐當幹了一杯。
“我是擔心啊老弟,以前兩省領導以為這個有戲,所以連江華項南兩市都規劃了進來。
其目的當然是想搭上橫空大規劃這架馬車。現在形勢不大好,幾乎到了絕望的地步。
我是擔心下一步估計兩省領導又會調整某些方面的政策。比如,把對大規劃的支援又減弱了不少。
這樣子下來對老弟你來講是很不利的。”蓋紹中一臉的擔憂之色。
“要撤都撤吧,就剩下我一個橫空集團幹著也光棍一些。”葉凡冷哼了一聲。
果然被蓋紹中言中了,6月15號,滇南省跟天雲省都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