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東憤然把事講了一遍下來,講完後掏出了槍管成麻花的手槍,哼道,“武廳,這事該怎麼處理。不嚴肅處理的話咱們今後省廳就不用辦案子了。”
“葉凡,難道是那個葉凡?不可能吧……”想不到武通山突然唸叨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武廳,這事要速辦速決。我看那個葉凡很可疑,沒準兒也是狗急跳牆了。
此人功底子不淺,再加上身居高位,我怕我手下那些刑警跟不住他。
這其中,肯定有涉及到權錢交易等見不得人的勾當。這事,是不是得向省紀委反應一下。”鄭東又逼了過來。
“囉嗦什麼,給老子坐下。”想不到平時對鄭東還算客氣的武廳長,此刻突然板臉,用的是訓叱口吻。
你鄭東也太不拿我武通山當回事兒了。省紀委副書記又怎麼樣,大家客氣都好說。畢竟,你鄭東是鄭東,並不是鄭魚副書記。
鄭東一聽,臉色頓一僵,黑著個臉不敢吭聲了。雖說自家叔叔在省紀委,但也不能拿武通山這個省公安廳一把手怎麼樣。
當然,武通山沒能兼著省政法委書記一職。不然的話,鄭東哪敢在他面前放半點屁。
見老闆怒了,四人都不敢吭聲,愣在當地大眼瞪小眼。
而武通山卻是開啟了電腦,在裡面敲敲點點,爾後又到衛生間打了電話。
出來後坐在了椅子上,良久都沒講話。
“你們再回去見葉助理,不過,態度一定要誠懇,要端正,要以對待上級領導的談話方式問問這事。
而且,就先前的事,你們要誠懇道歉。要讓葉助理滿意。回去吧,查清案子要緊。
上面也逼得緊,不查不行。”武通山睜開了眼,一臉嚴肅,下了命令。
“武廳長,就是葉凡是省長助理也不能如此亂來是不是?省裡領導也不能要求我們如此辦案子。
這哪裡是辦案子,根本就成了咱們去求他了解情況了。這工作我幹不下去,請武廳換個人過去就是了。
我鄭東真是丟不下這張臉子,辦案人員的槍被毀了人被打了還要回去求他,這是哪門子的道理,法律的威嚴何在?”鄭東氣極了,麻著膽子頂了上去。
啪地一聲。
辦公桌被武通山狠拍了一巴掌。
“放肆!”武通山盯著鄭東說道,“今天我是在保護你,真以為省廳下來的就能牛逼沖天了。
葉凡是省長助理,按理講還是我們的領導。你們瞭解情況就得客客氣氣的。
還有,周廳長,下去一定要尊重葉助理。你這個‘筆錄’兩個字講得很不妥當。
就是我聽了也感覺刺耳。下回要注意著點,不然,不要帶來一些不必要不麻煩,影響了案子的查處。”
“我知道了武廳,不過,武廳,我們是有些不當之處。不過,葉助理是不是也太過份了一些?”周廳長也有些不服氣。
“你們三個先出去候著,玉河同志留下。”武廳長說道,鄭東三人氣鼓鼓的出去了。
“唉……”武通山嘆了口氣扔給周玉河一支菸,還咔嚓一聲伸出打火機,周玉河也默默的伸嘴過去點上了。
“老周,現在就咱們倆個。我不是你領導,你也不是我下屬。其實,我也有難處。剛才叫你們下去態度轉變些也是為了你們好。”武通山說道。
“老武,有什麼你直說就是了。當然,如果老武你把我周玉河當自家人看待就直說。
我保準一個字兒都不會吐露的。不然,死也得讓我死個明白是不是?
我就怕不明白的話再次下去忍不住這火氣。”周玉河問道,他跟武通山私交很好。
兩人一起工作一起提拔到了現在這個位置,也可以說是互相幫襯著才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