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部長是組織部長。而且,我也知道一些。好像是白部長不想讓首府搬遷。
而周家生授意此事估計還是在為白部長做事。所以,如果我不接受周家生安排。
估計,最後白部長那邊會卡殼。這一卡殼,我到交通廳的美夢肯定會化成泡影。
沒辦法,我只好同意了周家生的安排。這邊掛著組長一職,其實,工作組只是到淩河縣去晃悠了幾天。
爾後就是住進賓館休息聊天打屁吃喝玩樂。反正工作組都是由地區各要害部門的小頭目組成的。
比如公安局、國土局、建設局等。而淩河縣這些下屬部門自然全都湊份子請客了。
這樣子折騰了一陣子後工作組就開始輪番回家了。今天你回去,明後我再回來。至於說核查,那根本就是沒眼的事。
所以,才造成了最後彙報時各位負責人都是臨時抱佛腳查了些資料硬講出來的。
根本就不懂得淩河縣的真實情況。而周家生也到淩河縣來巡查過幾次。
每次都會招集組員們到縣賓館會議室開個會吃頓飯。話講得好聽,響應省委省政府號召,聽從地委指揮。
不過,話裡有話。要求組員們千萬別心急,心急吃不了勢豆腐。
幹事追求平穩,追求具體什麼滴屁話。其實,組員們心裡也有個數了。
所以,全都照辦了。而我不久就接到借調通知到省交通廳工作了。
這事,本來我也跟周家生提過,想辭去這個組長職務。不過,周家生冷笑著,說是我的事敲定了下來,是不是就想什麼了。
不過,周家生後來又講,這只是借調,還沒宣佈。我知道,沒宣佈前我都不能怎麼樣。
所以,只好忍下來繼續掛著這個組長職務。我當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很可怕的。
這根本就是在挖省委省政府的牆角嘛。說陽奉陰違更為貼切一些。
可是我也沒辦法,就是前幾天下來,也是白部長安排的,本來這事我還不曉得什麼時候下來宣佈。
那天晚上白部長臨時頭通知我的。我當時還不曉怎麼回事,後來周家生來了電話,交待我要背一些材料。
我當即嚇壞了,沒辦法,臨時頭硬塞了一些材料進腦子裡。最後,是硬著頭皮下來了。
不過,還是沒能桃脫開葉助理您的法眼。當時下來時周家生一直在電話裡頭給我打氣。
而我看白部長又在場,所以,底氣就足了不少。”錢成貴一臉死灰,說道。
“哼,要不是葉助理有膽識頂住了,你豈不是陰謀就得逞了?”杜衛國忍不住插了一句。
“我知道自己大錯特錯,錯得離譜了。在體制中,並不是所有官員都懼怕上級領導的。特別是手握官員升遷的關鍵部門的領導。葉助理的膽識讓我佩服不已。”錢成貴說道。
“知道錯了就要改,你說說,你準備怎麼樣改?”葉凡問道。
“葉助理,我一時糊塗了,還請您給指條明路。”錢成貴一臉恭敬,說道。
“你的這件事現在已經引起了上級領導的高度重視,而且,地委已經成立了調查組。而你所幹的這些又都是鐵的事實,一調查就清楚了。你說是不是?”葉凡問道。
“那是那是,紙是包不住火的。我真悔啊,都是周家生害了我。
為了能坐上省交通廳常副這個位置,我是違心了。而且,也失去了一個官員最基本的做工作的基準。
可我也是受害者,本來我的事已經能成了。可是周家生利用他身後人的影響力來威脅我。
當官的哪個不想升官,我也想。我不願意失去這個好不容易快到手的位置。”錢成貴咬牙說道。
“可是這一切於事無補,你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