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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應該是吧。”周家生說道。
“那倒是奇怪了,既然後來成貴同志已經借到省交通廳了。那為什麼行署不換位負責人領導調查組?
這樣一個沒有組長的調查組猶如一盤散沙能幹好工作嗎?搬遷地區首府是省委省政府的大動作。
如果不能圓滿完成任務,就是對工作的極端不負責任。家生同志,你想到過這一點沒有?”葉凡哼道。
“這些因為成貴同志的工作還不確定性,交通廳並沒有講一直借調。
沒準兒過段時間他又回來上班了。工作都是有連續性的,所以,行署班子透過討論。
決定還是讓他繼續兼任著組長一職。”周家生又扯出一理由來。
“連續性,幾個月都沒回來你們也放心。聯合工作組效率如此低下,二個月了居然還沒調查清楚淩河縣情況。
他們天天干什麼去了?難道淩河縣大到能讓一個由十幾位同志組成的調查組幾個月都無法摸清底細的地步?
如果你講是浦海市的話還有可能。家生同志,這不是推諉責任的理由。
現在其帶來的後果就是首府搬遷就要啟動了,可是咱們連淩河縣的基本情況都沒摸清楚,使得即將到來的規劃工作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完成。
這樣子拖下去,豈不是視省委省政府的重大決定為兒戲。這不是一個合格的黨員,官員所應該具備的素質。
這樣吧,不能再拖下去了。我再給行署這邊五天時間。”葉凡說道。
“五天時間,葉助理。這個也太倉促了。那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周家生說道。
“已經不是五天了,而是二個月零五天。如果家生同志認為行署花了六十五天還弄不清一個小小的淩河縣城的底細的話,省政府問起來,家生同志你自己去向領導彙報吧。”葉凡哼聲道。
周家生一時被噎住,找不出應答之法。
接下去聯合調查組一個個負責人進來彙報工作時更是令葉老大火是越升越旺了。
“一個個問起來都是一問三不知,或者說是模稜兩可含混不清。
連五世堂學士府這麼重要的地方都搞不清楚狀況。65天,聯合調查組到底有沒進行工作?
居然連淩河縣有幾條街都說法不一。他們這些同志在幹什麼?
家生同志,我希望你能給黨委會一個合理的解釋?”葉凡啪地一聲把打火機扔在了桌子上,臉臭著開了。
“葉助理,我工作是沒做到家一些。那是因為成貴同志突然借調交通廳所造成的。要說工作組沒有展開調查,這個,就太冤枉他們了。”周家生強詞奪理。
“不是沒做到家。是非常的不到位。你看看,工作組六十五天的成就如此?
給我們即將展開的規劃工作帶來多大的不確定性。搞建設規劃要先行,規劃落實不了,何談啟動?
這要是誤了省委省政府的大事,咱們在坐的,沒一個能推脫責任。”葉凡一臉嚴肅,把所有委員都扯上同一條船上了。
“葉助理,當初是地委班子會議決定把模清淩河縣底細的工作交給行署去完成的。
這個。行署如今幹成這個樣子。跟我們在坐的諸位也沒什麼關係。
分工負責,責任落實到人。該處理誰該批評誰總得有個理由是不是?”孫麗芳首先憋不住了。想撇開責任。
“是啊,錢成貴同志借調省交通廳後。可是行署在地委班子會議上並沒有提出把調查權再交回地委。
我們當初也問過這事了,不過,周專員並沒講什麼。我們認為,只不過是調查的事,成貴同志即便是走了。
可是行署還有著多位副專員在。周專員完全可以再安排一位同志負責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