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短短的幾個月內回老家探親三次。難道這個不值得你們懷疑嗎?
以前為什麼十幾年都沒回來過,現在倒好,一下子就回來了三次。
欲擒故縱罷了,這點障眼法你們都看不出來,還招商,招鬼差不多!”葉老大冷哼了一聲,雲曉理打了個囉嗦,說道,“這事,其實大家都想引資進來。
也是咱們公司情況太糟糕的緣故了。所以,一時也給蒙了雙眼。
不過,周副總也託人調查過,港九市真有‘正河集團’。而且,我也跟著周副總去過幾趟。
發現那公司很大,而且,人家那辦公室氣派得很,集團手下員工一見到劉海平都點頭哈腰的。
誰會想到這一切居然只是個騙局。只是人家玩的手段。更何況,劉海平的親戚鄭林東又是本地人。
誰會想到他會跟鄭林東勾結在一起捲款潛逃了。鄭林東的老婆孩子可是都在項南市的。
而且鄭林東在總公司財務部也幹了十幾年了,從來都是老實人。這人心真是難測啊……”
“首先你們任命鄭林東擔任劉海平投資跟咱們合資的企業的財部務負責人就有問題了。
既然鄭林東跟劉海平是親戚,怎麼能一個擔任新公司總裁,一個擔任財務部主任。
這個,明顯的不符合財經制度。你們怎麼會如此的糊塗?難道不曉得這個是違反制度的嗎?
這個漏洞一開,才是大筆錢款如此輕易被捲走的主要途徑。”葉凡差點要拍桌子了,不過,他盡力忍住了。
“這些我不清楚,要問財務部的蘇主任了。”雲曉理當然趕緊住蘇學伯身上推了。
“你去換蘇主任進來。”葉凡說道,雲曉理擦巴了一下額角上的細汗珠子,彎著揹出去了。
不久,蘇學伯進來了。臉色有些蒼白,好像一下子老了不少。
“剛才提的問題雲主任已經跟你講過了,你說說,為什麼會發生如此嚴重的問題?”葉凡沒叫他坐,直接就問道。
“這個,當初周副總也是為了及時的跟劉海平接近關係。因為他們先前去過港九市三次了。
而且也在暗中託人調查過該公司,的確實力雄厚。而咱們公司這種狀況,使得咱們沒有再細緻的去調查證明。
主要是怕劉海平改了主意,所以,在飯桌上就把這事定了下來。而劉海平說是他就中意這個親戚,其他人管賬他還不放心。而他又是合同定下來的新公司董事長兼總裁,當然這企業財務部負責人得他決定了。
而且,我們也認為。鄭林東同志是個老實人,在咱們集團也幹了十幾年了,親戚老婆孩子都在項南市。
怎麼可能會想到捲款這事兒。而且,為了監督。還由集團財務部抽調了另外兩名同志過去搞財務工作。
出納是我們這邊的人,會計是他們那邊的人。想不到劉海平居然連我們的出納都給選擇好了。
這一切,簡直設計得是天衣無縫。”蘇學伯一臉死灰,講道。
“天衣無縫,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難道你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嗎?你要你們用心下來琢磨一下,肯定有漏洞可尋的。就拿你們任命的出納來講,該同志是誰?”葉凡問道。
“韋香。”蘇學伯講道。
“韋香抓到沒有?”葉凡問道。
“劉海平是港九市人,如果說他逃到國外去了咱們找不著也正常。
可是有些奇怪了,鄭林東是咱們本地人,而且,據公安機關調查過了,他目前還沒有出境的記錄。
至於韋香,她是東北人。跟劉海平更是八竿子也打不著的。而且,我們當初也考慮到了這一點。
韋香並不是集團總部財務室的工作人員,而是集團下屬的橫空電力裝置公司財務部的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