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為零,唉……”
“李竹是擺明了要羞辱你,你看,他完全可以馬上就打殘了你而沒有這樣子幹。”葉凡冷冷哼道。
“就是這樣子,對李竹來講,報昔日之辱是他最看重的。走吧,我現在已經可以走路了。不過,不能太劇烈。這事,暫時不要讓老爺子知道了。”費青山擺了擺手,在費一度扶持下站了起來。居然站不穩,葉凡趕緊扶住了他另一隻手。
“我真的老了……”費青山這一刻突然有點頹喪。
“嗎的,我帶些人用槍崩了他。”費一度吼叫道。
“糊塗,這是我費青山該乾的事嗎?切磋,要贏得起也要輸得起。我輩男兒,講究的就是個光明正大。再說,你現在即便是用槍,肯定也找不到他人了。”費青山那臉一板,訓叱起費一度來。
“他不是許家請來的嗎?相信許正峰和那個張震流肯定知道他的底細。”費一度說道。
“知道底細,以著此人的行事風格。估計知道他底細的人全都得‘暈了’。不信,你去查查。”費青山哼道。
“師伯,如果我能突破到第三個層次。你說,我能不能以一人之力擺平橫斷家二個九段層次的。”葉凡問道。
“不如咱們提出再拖上一兩年進行?”費一度說道地。
“糊塗!”費青山那臉一擺又訓叱道,“人家家裡是有老人去世,也著實有這麼一回事。咱們家裡無事拖日期,那會被人看扁的。這不是我們費家的風格!“
“戰!”葉凡那聲音是從牙縫裡嘣出來的。
“本來咱們是穩勝的。這下子,倒是敗率佔多了。不過,不管怎麼樣。我講過,就是敗也得應戰。
咱們是大國,大國人民就要有大國風範。這二個月內,如果功底子能恢復到二成,戰一個八段頂階的橫斷家人還是沒問題的。
只是,聽說他們有兩個九段。而按比賽規則又不能讓外人參加。而葉凡因為是方成的弟子,他的名頭我們已經報過去了,他們倒是認可了。
只是這樣一來,咱們非常被動了。葉凡,你回去後加緊練功,爭取二個月內能再上一個新臺階。
就是敗了,咱們也要有大國人民的氣概!敗得硬朗!”費青山講到後頭,那鬥志又起來了。葉凡暗暗佩服,這就是宗師風範。
把費青山送回家後,葉凡打了電話給狼破天,跟他聊了費青山的事。老狼驚得差點掉了下巴。
轉爾說道:“我馬上派些人馬到許家暗查,如果那傢伙還在,咱們幹掉他。麻痺的,一點小恩怨倒是惹出大事來了。”
“要注意影響,師伯是個正派人,不屑於耍手段。不過,咱們倒是可以用。而且,李竹是先玩這個陰的。所以,咱們即便是動用了槍,也是反擊他一把。不要把人打死了,打殘就是了!”講到最後一句,葉老大的話陰森森的。
狼破天應聲著操作去了。
不過,一個小時後老狼來了電話。這傢伙有些喪氣的講道:“那老傢伙還真是下手快。倒是給費大師猜中了。許家現在全部大亂了。”
“怎麼亂了?難道真如大伯所講的那老傢伙下手了。莫非是全被他滅了吧?如果真這樣,咱們倒是可以趁機對那老傢伙進行全球通緝,逼死這個龜老頭的。”葉凡問道。
“沒打死,就是傷都沒有。只是奇怪的是許家有三個人全中風,跟植物人差不多,又比植物人好一些。一個個全都不能動了,想講話那嘴唇抖瑟了半天就是講不出來。想寫字手又動不了,許家人全急得炸鍋了。現在估計快把醫院折騰得差不多了。”狼破天講道。
“老傢伙還真是陰,估計又是用了特殊法子了。比如阻滯腦部某些經絡壓迫某些神經就能讓人講不出話來。
要捋開這些人,估計只有費師伯這種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