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覺得是不是香港那個飛城集團有什麼好處。葉凡想透過此來達到一定的目的。”範遠淡淡的搖了搖頭。
“厲害!”高華嘆息了一聲,看了範遠一眼,說道,“在順華他不敢撈好處,怕被人盯上。
而轉個方向從飛城集團撈好處,人家公司在香港,又不那麼好查了。
更何況,如果飛城集團送他好處就放在香港,以後有什麼事也好甩手。
打的好算盤啊!範,那咱們以後這順華紡織是不是得盯緊著點。要是能發現什麼,咱們就好辦事了?”
“盯是要盯的,但,這段時間就不必要盯緊了。”範遠淡淡笑道。一幅高深莫測架勢。
高華一看就明白了,估計順華紡織本來就有範的盯子了。人家是未雨繆綢,早作好打算了。
第二天早上,葉凡招集市裡有關水利建設、城市建設,防洪方面的負責人以及專家開了個會。交待他們把重點調查規劃放在旺夫溪是否能在現有基礎上進行拓寬,疏理水道。
“市長,關於拓寬旺夫溪的報告我們早打過了。而市委黨委會議也考慮討論過了。最終於還是因為耗資過大,難度過大而擱淺了。”這時,市建設局局長任成方同志說道。
“什麼時候規劃的,當時規劃所需要資金需要多少?”葉凡看了任局長一眼,問道。
“我這裡有一份材料,您看看我再彙報。”任成方很負責,上前遞了一份材料上去,葉凡隨手翻了翻擱在了一邊。
看著任成方問道,“你現在具體說說吧,越詳細越好。這材料上的數字太多了,我看都看花眼了,不如你講的來得活氣一些。”
“1997年時發大水,咱們海東市整個城市都被水淹了。當時死了幾十個人。
看著被水毀的城市,那些哭天喊地的死者家屬。還有可憐兮兮沒學校可上的孩子們。
老局長鄭飛同志痛心得睡不著覺,他本來心臟就不大好。就此一病不起。
後來,在離別之前他推薦了我代理建設局局長一職。老局長走前有慎重交待我,一定要拓寬旺夫溪,清理旺夫溪,讓旺夫溪達到能讓97年那種洪水安全度過的水準。
所以,這些年來,我一直在想著辦法,利用一切能用的手段弄些錢投入了旺夫溪的拓寬整治中去。
不過,到現在都六年了,我雖說弄了幾百萬,好像一聽這個數字也不小。
但是,面對龐大,在市區長達十幾裡的旺夫溪,我這點錢也是杯水車薪啊!”講到這裡,任局長居然有些哽咽了。看來,他對此事很上心了。
“幾百萬拿來有什麼用,扔進旺夫溪裡,估計一個氣泡都不會冒的。”這時,水利局局長張華福同志哼聲道。
“幾百萬扔進去是沒用,但是,有扔總比沒扔的好。張局長,你是市水利局的掌舵人,這些年來,你又扔了多少進去。”任成方冷冷反哼道。
“我們市水利局乾的都是大工程,比如,狗頭山電站,貓兒坑水庫。這些,都是上億的大工程。”張華福略顯得意的斜瞥了任成方一眼。
敢情這兩貨有矛盾,葉凡心裡尋思著。
“上億的大工程,那也不是你張華福的功勞。那是人家電業集團以及省水利廳安排下來的。如果說是你張華福同志自己爭取來的,我任成方佩服你。”任成方一點不相讓,攻擊了過去。
“我張華福如果沒去跑,這些工程會落戶咱們海東嗎?笑話!這天下掉餡餅的事你任成方同志也信了。”張華福冷笑開了。
“往自己臉上貼金,誰不會?”任成方也是冷笑道。
“你這是什麼話,姓任的,你……”張華福居然輕敲了下桌了,不過,馬上一道聲音傳來,“這裡是會場,不是格鬥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