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的事就是執行林泉大通脈。不過大通脈雖說擱淺了,但天水壩子那條路還是要修的。”
“巨大,不是聽說那筆鉅款全是你去搞來的嗎?又沒花縣裡的錢?”柳政不死心繼續問道。
“沒花是沒花,不過如果能把這筆款子留下用於全縣的經濟建設那不是更好,呵呵呵……我也是很無奈啊!”葉凡苦澀的笑著。
暗道:“想撈出那筆款子來休想,誰也別想動一個子兒。費默的兒子費武雲不是說那工程他包定了,有我葉凡在的一天你就休想包到工程。”
其實葉凡也不怕,那筆鉅款大部分還在捐贈人手中,既然林泉大通脈不搞了人家也可以理所當然的不捐贈了。
至於經過打賭從市財政局局長王天亮處撈來的200萬中的一百萬早被縣裡吞了,剩下的一百萬估計也給林泉的黃海平挪用光光了,現在是連點渣毛都沒得剩了。
“搞經濟,葉助理,大家的意思就是重開林泉大通脈,這事兒希望你能跟衛縣長和賈書記溝通一下。林泉大通脈可是造福林泉周邊七八個鄉鎮的大事,可以抵得上魚陽半邊天了。擱淺了就太可惜了,魚陽的經濟要騰飛首先就定先修路,路不通還談什麼騰飛,只是空談罷了。”柳政有些發牢騷了。
當然,柳政的日子不好過。李洪陽一倒費默就舉起了屠刀。葉凡就是一個例子,如果柳政不能拿出讓衛縣長和賈書記滿意的成績來也許下一個葉凡就是柳政了。
不光是柳政,就是角林鎮的宋寧江書記,南溪鎮的鐘明濤等人心思跟柳政也差不多。
因為他們以前都是屬於李洪陽一系的,現在李洪陽一走好像缺了個主心骨似的。
最近幾個人心裡都不痛快,處於觀望之中。不知是靠向新來的賈書記還是衛縣長,或者黨群書記費默。
最近費默乘著衛賈二人立足未穩之際一直在人事上大動腦筋,想盡理乘此機會拿下幾個鄉鎮的一把手,換上魚陽費家的人。
而原李洪陽一系的因為李洪陽倒臺了人人自危,賈寶全目前態度很不明朗,還沒有招攬的意思,弄得幾個人是來不來去不去,不知身寄何處。
如果縣裡要動他們那個也不難,隨便找個由頭往一些破落局子一任就完事了。
就像葉凡被打入了宗教局那個冷宮一樣的,縣裡還有相當多的冷門局子,比如水產局,畜牲局,勞動局,科技辦等等正科級單位,要塞幾個鎮長書記還是不成什麼問題的。
“柳兄,這個大方針是由各位常委定的,咱們就是這個了。”葉凡伸手做了個玷板上的肉任人切割的手式,令得柳政的心裡那是更為沉重了。
“葉助理,咱們得多聯絡著點了,不然一盤散沙隨時都有……”柳政話說了一半,暗示明顯了。
“好像也不錯,如果能把李洪陽推上去的人全聯合起來好像也是一股子不小的力量。不過就怕有的人不齊心作了牆頭草,來了個窩裡反反而壞事。
目前缺少一個能鎮得住場子的中心人,柳政今天來找我難道是有點以我為核心的意思不成?
應該沒這個可能,我的級別層次還不夠,縣裡隨便嘎嘣出一個常委來比咱都強上十倍,除了常委還有許多個副職,俺不過一個正科級幹部。
難不成是想叫我牽線搭向衛縣長或者賈寶全書記示好,也有這種可能,這種事就不好作了,也不知賈書記是個什麼態度。
如果搭上了賈書記就怕衛縣長有意見,搭上衛縣長又怕賈書記生氣,還有一個黨群書記費默更討厭,咱是要摻和進去還是不理他們,這個可是槍殺出頭鳥的,弄不好連這個助理沒當幾天又給人捋了帽子,難辦……”
葉凡快速思忖著,決定目前不宜動作過大,特別是現在這個敏感時期,估計就是全體人員湊一塊兒喝頓子酒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