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至親,確實是沒有了……”
“他堂堂一派掌門,要說提親,花大人你一品大員的身份,也很夠看,但只是官面上,在武林裡,你花大人雖然也是後起之秀,雖然武功絕倫,但輩分可有點低啊。”
花衝笑道:“您要找大輩兒?那太容易了,您等會兒,我那小船上有武聖,有我師父、師伯,我去給武聖請出來,金燈劍客做媒,武聖做保,我看江面上還有不少各門各派的前輩高人,一會兒我挨個送信,都請到咱這來,給做個見證,您看如何?”
丁老夫人道:“若是如此,老身便答應這樁親事。”
花衝大喜道:“老夫人放心,我去去就來。”說完告辭轉身,離開船艙,到船幫旁邊,跳下大船,回到自己的船上。
等花沖走後,丁月影朝母親撒嬌道:“娘~~~您何必這麼為難他啊,那展昭女兒見過多次,確實是個不愛說的,您這樣一來,他若是不肯,豈不傷了咱家的臉面?”
丁老夫人拉著女兒的手道:“孩子,你父親死的早,留下我們孤兒寡母,能有如此局面,全靠綠林上的朋友給幾分薄面。你可知道我為何將月華許配給白家?論起來我們是將門之後,白家不過是富商,雖然你父親不在了,但也不能算門當戶對。可白家有錢有勢,那兄弟倆武功也不錯。咱家的能在江南有這麼大的威望,難道只靠你父親的餘威?”
丁月華喃喃道:“您是說,讓我嫁給玉堂,您是圖他家的勢力?”
老夫人落淚道:“若非你們後來耳鬢廝磨,從小一起長大,算是青梅竹馬,娘這心裡會愧疚一輩子的!”
丁月影眼眶裡也有了淚水,顫聲道:“娘您剛才難為花衝,就是為了讓他多邀人來,為展昭助威,給咱家裝門面?”
老夫人早已泣不成聲:“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女兒,你們可千萬不要怪我!”
丁月華跪地哭道:“娘您為家操勞,女兒豈能怪您?”
丁月影也跟著跪地泣道:“娘您放心,日後女兒定要重振咱們丁家威名!看還有誰敢小瞧咱們!”
花衝這一去,走了大約將近三個時辰,眼看都快到了晚飯時節,花衝才再次回來,這一次同行的人可不少。丁老夫人將他們迎入客廳,花衝給老夫人介紹道:
“老夫人,這一次三媒六證我可是找齊了,多虧蔣四哥在船上,要不是他的水性,這會兒也湊不齊人。回去之後,我也跟展大哥說明了這事,他也同意了。男方這邊的媒人我請的是我大師伯金燈劍客,女方那邊的媒人是我師伯母龍老劍客,中間人自然是我了,保人按約定,我請來我蓮花宗主了。”
丁老夫人起身謝道:“老身何德何能,敢勞煩諸位大駕。”
於和稽首道:“無量天尊,丁太君言重了,展昭與我家衝兒這幾年共識,貧道我也曾指點其一二,此人的人品端正,絕非歹人,況且還是官身,與丁家可成門當戶對,貧道要給丁太君道喜才是。”
花衝緊接著介紹六證,按說六證並不是人,應該是一個鬥、一把尺、一杆秤、一把剪子、一面鏡子、一個算盤,六樣證物。但尺、剪子、鏡子船上有,鬥、秤、算盤哪有?所以乾脆找出六位有身份的人物做個人證。
“這六位證人是乾坤山的江派主、飛熊門的苗掌門、滇池島的江島主、我二師伯,以及我兩位師父。”
丁老夫人也很滿意這六位證人,急忙命人擺設酒宴,招待眾人。席間,花衝把展昭的佩劍巨闕獻給丁老夫人作為定禮,丁老夫人將家傳的寶劍湛盧作為定禮,換給展昭,算是完成了定親的儀式。
酒宴上,花衝對丁老夫人道:“老夫人,等咱們下船到了峨眉的時候,咱們就著天下英雄都在峨眉山,趁勢把玉堂跟展大哥兩家的婚事都給辦了吧?一來熱鬧,二來也難得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