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沒有?”陳豔一心想要出國,這事兒跟我提了好幾次。
陳豔一決定什麼事就不停的對我撒嬌,一直唸叨我妥協為止,我說:“這幾天聯絡不上他們,不過他們今天就回來,沒問題的。”
陳豔欣喜得道:“什麼時間都無所謂,只是人家不想與你們分開。”今天她少有通情達理,看來她對我態度改觀了不少,我提高了聲音:“我也是。”
這時候一張紙飛落在我腳下,夏衝迅速走了過來,嗖得一下把那張紙抽了回去。(純文字小說)他的動作很快,我還是隱隱約約看到‘出售’兩字:“親愛的,我還有事兒,我忙完後給你去電話。”
“恩恩,你忙吧。”陳豔很懂事,漂亮的女孩很少有她那麼體貼的,有這種女人在身邊,是多麼的幸運。
嘿嘿!夏衝在一旁笑得很怪異,手持著筆在紙上比劃著:“平時那麼低調一個人,做起事兒高調的很,居然校花泡到手,太不可思議了。”
我折上手機蓋子,按住了他握著筆的那隻手:“別扯別的,你真要把這咖啡廳賣出去?”
夏衝點頭,輕輕推開我的胳膊,毫不猶豫的把自己大名簽在紙上:“你都不在了,我一個人還留著咖啡廳有什麼意思,這地方看似人來人往的很掙錢,大部分都孝敬給有關部門了,真正拿在我手裡的錢不足五位數。搞了半天還是看人家臉色給人打工,還不如賣出去把房貸餘款補齊了。”夏沖天性喜歡自由,討厭束縛,這點與我一樣,所以我們成為鐵哥們。
兩年前夏衝中了200萬頭彩,那時候我們還在上大學,他準備拿這筆錢投資,我一想大學的課程幾乎都是自修,我就自告奮勇前來幫忙。夏衝為人豪爽,朋友也不少,外加上我泡咖啡與做蛋糕手藝了得,每天的捧場的客人很多。
外加一點,我們兩個人長得都很帥氣,來我們這裡的常客八成以上都是女性,經常打賞錢些小費。儘管如此,我們的營業利潤只能勉強維持日常開銷,夏衝每次看賬本就火大,現在終於爆發了。
關了倒也好,可憐我們那些關照我們的老主顧了,我也不勸他:“你既然下定了主意,我就支援你,以後你打算做什麼?”
夏衝從吧檯下搬出一個大盒子,盒子上中央的位置標有iec的字樣,iec是國際聯合電子公司的簡稱,近期釋出了一個跨時代的網路遊戲《幻世》,電視廣告上炒作正火熱,一個遊戲頭盔售價高達30000rmb。
夏衝左手拍拍盒子,整個人突然變得輕鬆起來,好像卸下了什麼包袱似的:“以後咱就當職業玩家了,至少遊戲中沒有萬花稅,管他掙多掙少,沒有人卡脖子,心情舒暢啊。”
我說:“等我出國後也買個頭盔,跟你一起玩。”
“說定了!”
我的手機又響了,我開啟一看,來電顯示屏上出現一個陌生的號碼。
“請問,”中年人的口音,語氣很低很沉,還夾帶著一絲不情願,也許是我的錯覺:“你是任世義的親屬嗎?”
“我是他的兒子。”
“那就好,你父母考古中失蹤,現在下落不明,我們國家搜救一個星期無果,確定二人死亡,請你節哀。”
晴天一個霹靂,把我震得腦袋發麻,我彷彿從天堂墜入了地獄,身體搖搖欲墜,夏衝一把扶住了我。
我很憤怒:“你們瞞著我一個星期才通知我?而且還是大年三十這個時間。”
“咳咳!”中年人道:“我們也不想在這個時間通知你,但是你們家的房子是我們單位分的,我們要收回去,今天是房子期限的最後一天。”
“我知道了。”卸磨殺驢,我國特色,沒有道理可講。我合上了手機蓋子,夏衝著急追問:“什麼瞞著什麼的,我都糊塗了。”
我將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