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年出事眼睛失明,本來是退役了。最近父親有讓我回去的意思。”
“啊?這樣很好啊,聽說飛行員很賺錢,按照飛行時間賺錢,一分鐘六塊錢,這飛一次起碼一兩萬,每天都飛的話,賺翻了。”
當初沈淺聽朋友說當兵就去當飛行員,那個賺錢啊,那個地位高啊,吃得都是超高階伙食,國家待遇好到頂點。國家寧願失去一架飛機也不願意失去一位飛行員。可這飛行員門檻太高,沒關係是很難考進去的。
尤然聽沈淺這麼一說,哭笑不得,“我不缺錢。”光是他外公贈給他的陽光國際大酒店,就夠他揮霍一輩子了。沈淺也想到尤然的外公,開的起勞斯萊斯幻影的人,還缺開飛機的那點錢?
尤然抿了抿嘴,“我要是回去了,就很難出來了。”
沈淺愣怔地看著尤然,他要是重新當飛行員,那就很難再見面了?沈淺知道尤然和李美麗的老公高長豐不一樣,高長豐是特警,緝拿帶槍的犯人。而飛行員重任大得多。
“我想把你帶走。”
尤然這句話,無疑不是一道晴天霹靂,把沈淺雷得外焦裡嫩。這……這算表白嗎?沈淺一下子慌了起來,囁嚅起來,“尤……尤先生,雖然你平時對我多加照顧,我很感激。”
沈淺不敢看尤然的眼睛,躲躲閃閃的,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去看他,發現他歪著嘴似笑非笑地凝望著她,似在等她說話又似乎不是,只是目光閃著精光,讓她把到嘴的話嚥了下去。
“我家淺淺快生了,離不開你。”尤然忽然輕飄飄說了這麼一句涼颼颼的話,沈淺那高懸的心一下子出了裂縫……她眉毛抖了抖,乾笑:“其實不一定非我不可。”
“不,我就是非要你不可。”尤然把目光瞄向趴在一旁乖乖的淺淺,“對吧?淺淺?”
沈淺壓力很大,尤先生現在開始叫她淺淺,而他的狗也叫淺淺,情何以堪啊……
“尤先生以後不要叫我淺淺,當你叫狗的時候,我會以為叫我。”
尤然突然微笑起來,聚精會神地凝視她,一邊幫淺淺順毛,一邊說:“那我叫你什麼好?”
“沈小姐就好了。嘿嘿。”
尤然聽後蹙了下眉,低沉沉地說:“不習慣,叫慣了淺淺。”
“啊?”
“我以後叫你淺淺2號,怎樣?”
沈淺不禁眉毛抖了抖,“不要。”
尤然做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長卷的睫毛撲扇撲扇地眨著,嘴角掛著他千年不變的梨渦淺笑,他忽然露出潔白的牙,笑得煞是動人,“我知道該叫你什麼了。”
“嗯?”
“還是叫淺淺。”
“……”沈淺一臉黑線,這不等於沒說嗎?
“我喜歡淺淺,改不了。”
沈淺對於這句話的理解是他喜歡淺淺這個稱呼,而對於尤然,這句話是喜歡這個人,再也改不了。
兩人談話至此,沈淺準備去做飯,尤然再次拉住她,“沒菜了,我本來等你回來一起去買菜的。我們走吧。”說罷,不等沈淺回答,就拉著出門了。
尤然沒打算開車去買菜,也沒打算乘公交車,他就這樣拉著沈淺慢慢的散步去。沈淺想扯出手來,不想尤然握得很緊,抽不出來。
“我怕我自己走丟了,請諒解。”尤然回眸一笑,百媚生。
這個吃豆腐的理由,沈淺居然無話可說,拒接吧,倒顯得自己多小氣又不理解這位大病初癒的人。如此,沈淺只好依著,只是依照尤然這熟悉的箭步,怎會走丟?而且感覺是他在帶路。
兩人手牽手走出江夏小區門口,保安見著了,樂呵呵地說:“先生太太出去散步啊?”
沈淺剛要解釋,尤然頷首微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