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這是對付不配合的物件最簡單的一招,把手抬得越高對方就越會覺得疼痛難忍,超過肩關節的極限時,甚至可以造成脫臼。而且在這種情況下,被銬住雙手的物件根本沒有反抗之力,只能聽任別人把手越抬越高。
然而這次袁榮國卻碰到了對手,他才把蕭平的抬到一半,就發現他的手臂猶如鐵鑄一般,再也不能移動分毫。袁榮國人高馬大,東城分局也是個有名的大力士了。他簡直不敢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連忙加上幾分力氣連試幾次,但結果還是和剛才一樣。
看著面孔漲得通紅的袁榮國,蕭平譏諷地道:“袁警官,可以進去了嗎?杵在這裡不丟人麼?”
被蕭平這麼一提醒,袁榮國連忙把他帶進審訊室。只不過經過這麼一鬧,他之前好不容易積累的氣勢已經消失無蹤,面對蕭平時在心理上已經處於下風。
好在和袁榮國一起做筆錄的還有個老警察劉軍,他的經驗要豐富得多,倒也沒有因為這事就進退失據。劉軍就當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沉穩地問蕭平:“我們想知道,上星期三也就是七月八號凌晨兩點左右,你在什麼地方?”
“七月八號凌晨……”蕭平裝模作樣地想了一會道:“在家睡覺啊,我又不是小偷,這時候不睡覺幹嘛?”
“你別胡說八道!”沒等劉軍開口,旁邊的袁榮國就拍著桌子道:“我們已經調查過了,你農莊裡的工人說了,七月八凌晨號你根本就沒在農莊!”
蕭平從一開始就覺得袁榮國在故意針對自己,自然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立刻反問道:“是哪個工人說的?你找他來和我對質啊!我倒要問問,他是怎麼知道我那個時候不在農莊的!”
袁榮國怒道:“我們問了好幾個工人,他們都說下班時沒看到你!”
“工人們下班時沒看到我,就能說明我凌晨也不在農莊?我就不能在他們下班後回來嗎?”蕭平冷笑道:“袁警官,看來你不但是身體不行,連腦子也不太好使啊!”
“混蛋!”袁榮國什麼時候被審問物件如此調侃過,忍不住重重一拍桌子站起來道:“你別不知好歹,信不信我削你?!”
蕭平才把袁榮國放在眼裡,冷笑著道:“有種過來啊,看看是誰削誰!”
蕭平這句話一出口,身上的氣勢突然變強,雖然他的雙手還被銬著,但硬是鎮得袁榮國不敢輕舉妄動。劉軍眼見形勢越來越僵,在暗暗責怪袁榮國壞事的同時用比較緩和的語氣道:“蕭先生,我們只是找你瞭解一下情況,希望你能心平氣和地回答問題,那晚你究竟在什麼地方?”
“在家睡覺啊。”蕭平想也不想地回答。
劉軍立刻問:“有證人嗎?”
蕭平道:“我一個人生活,晚上睡覺哪會有什麼證人?”
“那就是沒人證明你確實在家睡覺咯!”袁榮國冷笑道:“蕭平,我勸你還是老實點坦白的好,也許我們還能寫上你認罪態度比較好,這也是減輕量刑的一個條件。”
蕭平面不改色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劉軍也被蕭平的態度激怒,慢慢地合上記錄本道:“既然這樣,我不妨就提醒你一下。七月八日凌晨兩點,花園小區9號樓的地下停車庫發生了一起嚴重的故意傷人案。被害人叫許亮,他自己說在七月二號曾和你發生過沖突,地點就在兒童醫院,這點你不否認吧?我們懷疑這起嚴重傷人的案件,和你脫不了關係!”
“我是和許亮有過沖突。”蕭平知道這事無法否認,立刻乾脆地承認下來,不過很快就接著道:“這也不能證明傷人案就是我做的吧?以許亮那個尿性,和他發生過沖突的肯定不止我一個,你們憑什麼就把這件事往我頭上扣?”
聽蕭平這麼一說,劉軍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