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罵她。”
那人沉默了,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那是麒麟吧,而託斯指著的人是坐在他們旁邊的人吧。
這個人是當初在道力擂臺看到的白鷺吧。
你讓我罵她?還是當著麒麟和白龍的面罵?
“幾位,很抱歉,她平時說話就不過腦子,希望幾位大人有大量放她一命。”
“不許道歉,就是她把我變成這樣的,快罵她啊。”
“多謝顧溪小姐。”
“?”
“你謝她幹嘛?罵她啊。”
那人沒有理會託斯的無理取鬧,而是轉頭向顧溪道謝。
“好了,聽話,先走。”
說罷那人便不管懷裡折騰的託斯抱著她回到了屬於他們的地方。
“那人很聰明。”
麟天看著將託斯抱走的人說道。
“不能留。”
麟天和白龍已經給託斯和她的男友下了死亡通知書了。
當然,也上了顧溪的。
這次顧溪可不會再憐憫她了,到時候她一定會當著她的面把她大卸八塊,讓她親眼看著她的男友被自己閹,有必要的話在那啥一下。
只有這樣才是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摺磨。
一旁的夜白聽著顧溪這堪比十大酷刑的懲罰露出了吃屎的表情。
“咋了?露出一臉吃了屎的表情。”
“沒啥,看見個變態。”
東千盛順著夜白的視線看過去。
嗯,是一個長的十分俊秀的小女孩...不對,是男的。
但好像失去了男人最為重要的東西。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東千盛搖了搖頭,這個世界還是有太多他沒有見過的事和物和人了。
他們邊上坐著的薇爾順著他們的目光看過去。
頓時就明白了他們口中的變態是誰了。
薇爾頓時找到了新的樂子,所以她義無反顧的走向了託斯那邊。
就在薇爾離開後的十幾秒後一個小女孩小跑到了東千盛的身邊。
“您好,東千盛先生,我叫陳欣純,請問可以給我籤個名嗎?”
陳欣純,陳老闆的二女兒,平時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實際上她確是東千盛的超級粉絲。
這次見到東千盛後她十分激動,所以等到薇爾離開後她便直接跑過來找東千盛要簽名了。
“可以。”
東千盛沒有因為陳欣純打斷了自己的談話而生氣,或是甩臉子。
而是自然的接過了紙筆給陳欣純簽名。
等到東千盛給陳欣純簽完名後陳欣純便面紅耳赤的跑開了。
東千盛:?
“她臉紅啥?”
夜白不解,不就籤個名嗎,臉紅啥,他給張凌芸簽名也沒讓張凌芸臉紅啊。
怎麼東千盛給陳欣純籤個名就讓她面紅耳赤的跑開了。
莫不是...
夜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了眼東千盛。
“喂!你又亂想啥呢。”
東千盛見夜白滿臉故事就知道他絕對是一肚子壞心思。
“沒什麼。”
夜白沒有理會東千盛那不悅的眼神,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在場的成語。
到場的人不少。
幾乎都是能叫的上名號的人,除了赫邇納家族的幾個人,他們之所以能被邀請主要是因為赫邇納這個名字。
這場聚會看似是聚會,實際上這其實是變相的給自己的孩子與這些大人物一個見面的機會。
如果能跟其中一個人混熟,除了赫邇納家族的人,但凡混熟了一個,不說大富大貴,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