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七九的身高變成了不足一米四,讓安泉獲得了更低的重心,而適漢的衝力讓安泉在房間裡前後一共滑行了接近一米。
房間裡的五個人忽然發現部進來的人眼前高度居然不足一米四,其中的兩個條件反射地不顧一切開了槍,而其它三個人則本能地放代了槍口,可可惜已經沒有機會了。
安泉左手的槍快速的移動了一下,手指連扣,三名反較快沒有開槍在調整槍身位置的人額頭中槍,瞬間的腦死亡他們全身僵硬,再也沒有一絲力氣把手中大口徑的左輪手槍的板機扣下去,就這麼軟倒在地上和沙發上。
另外兩名反射性開槍的人手指關節剛剛恢復正常,開始調整好自己的姿態,其中的一名甚至已經半蹲著找到了掩體想要再次開槍攻擊,可惜同樣沒有機會了。左手開槍的安泉幾乎在同一時刻,右手揮出,一前一後兩道在一百倍慢鏡頭重放的情況下仍然看不清楚的白光從安泉手中飛出,閃電般掠過了兩人咽喉,消失在兩人的身體裡,另外的兩人,同樣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仔細看著全息影片記錄的培明頓渾身輕顫,似乎到此刻才感受到了米蘭聖誕節前的寒冷,有著藝術家氣質卻並沒有太多戰鬥經驗的培明頓對那道白光卻似曾相識,稍稍回憶了之後,培明頓手中的酒杯脫手,掉在大理石地板上,清脆的響聲把處於發呆狀的培明頓和薩爾驚醒。
“an……angle……!”培明頓的渾身正在發抖,聲音也抖動起來了,說道:“天……天使……那個男人,是半年前在法蘭克福屠殺了我一整個小隊的末日天使。”
薩爾猛地站了起來,手中酒杯在緊張的心態下,玻璃杯腳折斷,“當”的一聲掉落在地上,杯子裡的半杯雞尾酒灑落在潔白的大理石地板上,鮮血一般的雞尾酒迅速將大理石地板染紅。
迅速拿起通話器,培明頓匆忙地下令:“所有大樓裡的人全部停止任務,外面負責狙擊的人分一半進去支援,全力狙殺那個保鏢。”
通話器裡安靜了片刻,傳來子大樓外圍負責與龍盟接觸的分隊長的回答:“很抱歉,公爵,大樓內的兄弟沒有迴音。”
這時的米蘭夜空,忽然響起了尖銳的警笛聲,處於樓頂的薩爾,能清楚看到從六條大街外蜂擁而至的警車,從已經處於呆滯狀態的培明頓手中拿過通話器,薩爾用有些乾澀的聲音說道:“任務終止,所有人員按Z計劃撤退,不要留下痕跡。”通話器裡,同樣聽到了警笛聲的分隊長肯定地答道:“是,馬上執行!”
“五分鐘,只有五分鐘,大樓裡的十四個身經百戰的戰士沒有任何人回話!”一向有貴族風範的培明頓委靡地坐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喃喃道:“從十五樓一直到十一樓,一共十四個戰士,我的上帝……”
薩爾伯爵同樣沒有剛開始時自信的神情,枯坐在沙發上彷彿一瞬間老了十歲,乾澀的面部表情再也沒有二十分鐘前的紅光,原因只是正摟著飛凌在酒店裡快速下樓的安泉。解決了房間裡五名敵人安泉,站起身很快地將飛拉進房間,看到五個人倒在地上的飛凌異常冷靜,沒有任何異樣的動作和表情。
迅速找到自己裝備的安泉開啟箱子,先拿了五個彈夾放在口袋裡,拿出一件超薄的防彈背心遞給飛凌,說道:“穿在裡面。”然後再將一些小金屬珠和一些條狀物裝在另一個口袋裡,轉身來到兩名最後倒地的人身邊,伸手從他們的咽喉取出了一根長三厘米直徑兩毫米的針,針的後部扁平,針尾有一個直徑五毫米左右的圓球,稍加擦拭後放到了左手的手肘附近。
等到安泉整理好身上的東西轉身時,飛凌已經將背心貼身穿好,被安泉揉捏過的胸部似乎大了一點,在背心的緊身束縛下,圓潤挺拔。安泉慢慢走到飛凌身邊幫飛把衣服整理好,手掌當然不可避免地再次碰觸到飛凌敏感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