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您瞧這事兒鬧的!智爺呀,那心裡就像揣了只兔子似的,“撲通撲通” 跳個不停。為啥呢?他就怕那沈中元聽到啥風聲跑了,那可就麻煩了。所以他那腳步快得像一陣風,“嗖” 的一下就衝進去了,那速度,就跟後面有狼攆著似的。朋玉在後面也不含糊,緊緊跟著就進來了。兩人跟做賊似的(當然,他們是好人啦),一點兒動靜都沒弄出來,直接就奔庭房去了。
一進庭房,智爺那眼睛就像探照燈一樣,盯著甘媽媽,張嘴就問:“親家,我可跟你說,你別跟我打馬虎眼。你那內侄跑哪兒去啦?你麻溜兒地告訴我,這樣呢,你們母女都能平平安安的,啥事兒沒有。要是你敢藏著掖著,哼,你也得跟著遭殃,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甘媽媽一聽,眼睛瞪得像銅鈴,滿臉疑惑地說:“喲呵?你誰呀?上來就管我叫親家,我還不知道你是哪根蔥呢!” 智爺一聽,樂了,笑著說:“嘿,我就知道,我要是不說,你肯定得蒙圈。我呀,姓智,單名一個化字,江湖上那些朋友都給我起了個外號,叫黑妖狐。這位呢,可是你的乾親家,大名鼎鼎的北俠。咋樣,現在知道了吧?” 甘媽媽一聽,恍然大悟,一拍大腿,說:“哎呀媽呀,原來是二位親家呀!真是不好意思,我這沒出去迎接你們,可別挑我理兒啊,你們可別往心裡去。” 北俠笑著擺擺手,說:“哪兒能呢,咱都是自己人,別這麼客氣。”
這時候,朋玉 “撲通” 一聲就跪下了,給甘媽媽磕頭,那腦袋磕在地上 “梆梆” 響。甘媽媽嚇了一跳,說:“喲,孩子,你這是幹啥呢?” 朋玉抬起頭,笑著說:“甘媽媽,您不知道,我和沈中元是拜把子兄弟,就跟親兄弟似的,我這不得給您行個大禮呀。” 甘媽媽一聽,笑著說:“哎呀,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快起來,快起來。你們來得可真是時候,我這兒正愁得腦袋都大了呢。” 智爺一聽,著急地說:“親家,咱先不說那些沒用的。我們這次來,主要是來請大人的,這事兒可耽擱不得。你就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你內侄到底在哪兒呢?” 甘媽媽皺著眉頭,嘆了口氣說:“唉,你們來晚啦,大人已經被我內侄送回去了,真事兒,我可沒忽悠你們。” 智爺一聽,眼睛一瞪,說:“哎呀,我的親孃嘞,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你可別拿這種事兒開玩笑啊!” 甘媽媽也急了,跳著腳說:“我忽悠你們幹啥呀?我都這麼大歲數了,我要是撒謊,天打雷劈,我這把老骨頭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智爺看甘媽媽不像說謊的樣子,就拉著她,仔仔細細地問了一遍。甘媽媽就像個說書的一樣,把大人怎麼吩咐那些文武官員,那些官員又怎麼護送大人的事兒,繪聲繪色地說了一遍,那叫一個詳細,連誰先誰後都說得清清楚楚。北俠在旁邊聽著,心裡還是有點犯嘀咕,不太相信。智爺卻覺得甘媽媽說的挺靠譜,沒什麼破綻。
甘媽媽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對了,蔣四老爺咋沒來呢?” 智爺撇撇嘴,說:“他沒來,就我們來了。” 甘媽媽一聽,就開始抱怨起來:“那個蔣四爺,真是個病鬼,可把我坑苦了。你們看看你們倆,這一見面,多靠譜。再看看他,整天嘻嘻哈哈、沒個正形的,哪像個辦正事兒的人。” 智爺好奇地問:“咋回事兒啊?他咋把你坑了?” 甘媽媽氣呼呼地說:“我跟你們說啊,就那個姑老爺的事兒,把我都搞糊塗了。你們說說,這女兒都許配給人家了,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哪個是真正的姑老爺,哪個是真艾虎,這不是瞎胡鬧嘛!” 智爺笑著解釋說:“甘媽媽,你是不知道啊。你先見到的那個不是真的,後面見到的那個才是呢。你先見到的那個,是個大姑娘,女扮男裝的,是臥虎溝沙大哥的女兒。這事兒鬧得,哈哈。” 甘媽媽哼了一聲,說:“哼,等見到那個病鬼,我得好好問問他。” 智爺又接著說:“還有啊,甘媽媽,你得知道,你女兒這事兒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