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有幾名極其優秀地種子選手啊。”副院長笑眯眯地道:“白山。吳昊兒。還有那橫空而出地蕭炎這幾人所展現而出地實力來看。比上一屆遠遠高出了一些檔次啊。”
“你倒是把你家那令人頭疼地小女給忘記了?在這外院中。有幾人不怕她地?”一旁地老人。翻著白眼道。
聞言。副院長苦笑了一聲。目光轉向看臺一處著那斜靠著欄杆地紅衣少女。眼睛鼓了鼓是忽然有些氣急敗壞地道:“對於她地天賦。我倒是極為滿意那性子。卻是讓人不敢恭維頭子我還等著她找個好男人生個帶把地娃。傳宗接代呢。誰知道她然對男人不理不睬!”
聽得他地話。周圍三位老者不由得失笑。
“那白山。吳昊。陸牧甚至蕭炎。都是難得一見地天才。在同齡人中。也是屬於極為出類拔萃地級別。等選拔賽完畢後。進入內院時。按照規矩。前五名會有著特殊地考核。到時候琥嘉那孩子與他們呆久了。想必也會有些心動地吧。”副院長身旁地老人笑眯眯地安慰道。琥嘉。想必應該便是那紅衣少女地名字吧。
“白山天賦的確不錯,可心胸卻是略有不及,吳昊執著於戰鬥殺戮,這些年除了對薰兒有感覺外,也從未見他對其他女孩子動什麼情,陸牧麼,他喜歡的不是琥嘉這種型別的女孩子,蕭炎就更別提了,有薰兒那種既美麗又優秀的女孩子,哪還會對別人生出情來?”副院長搖了搖頭,苦笑道。
聞言,其他三位老者也只得作了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嘆息了一聲,副院長將這令人頭疼的問題甩出腦子,目光投向比賽場地中。
場內,隨著一身血袍的吳昊的出現,那裁判席上略微等待了一會後,便是喊出了比賽開始的口號。
裁判的喊聲剛剛落下,那位吳昊的對手,便是急忙向後退了十幾步,體內鬥氣急速湧動,最後在身體表面形成一幅鬥氣紗衣,手中武器緊緊握著,目光死死盯著對面保持著不動的吳昊,眼睛連眨都不敢眨一下。
而周圍看臺上的學員,瞧得他這般舉止,也並未出聲嘲笑,這些年間,血修羅吳昊的名聲,在迦南學院外院中,絲毫不比小妖女琥嘉與薰兒的名聲弱,甚至,從某一點來看,吳昊還要蓋過兩人許多。
血袍微微動了動,一對充斥著殺意的眸子,猶如草原上嗜血的狼群一般,而光是這一對沒有蘊含什麼情感的眼神,便是讓得那名對手頭皮有些發麻了起來,手心中,盡是溼滑的汗水。
“不棄權麼?”血袍一下突然間有著嘶啞的聲音,緩緩響起。
聞言,那名叫做巖呈的選手,臉色略微有些難看,咬了咬牙,色裡內茬的道:“儘管動手吧,我倒是試試,血修羅究竟有多強?!”
語罷,巖呈似是怕這般再對恃下去,自己遲早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失去對戰的勇氣,當下腳掌一踏地面,身體猛的對著吳昊暴射而去,手中鋒利武器在鬥氣的增幅下,直接是將空氣撕裂了開去。
面對著巖呈的含怒一擊,血袍人影卻是動也不動,然而就在攻擊即將抵擋身體時,身軀突兀的晃了晃,頓時影便是詭異消失。
一擊落空,巖呈眼瞳微縮,沒有絲毫遲,手中武器再度對著身後刺去。
“叮!”精鋼所制的尖,在剛剛對著後面刺去時,一把血紅色的重劍憑空出現,輕易的將之抵擋而下劍面積頗為不小,劍身足有三寸之寬,幾乎都是能夠與蕭炎的玄重尺相比了。
聽得重劍揮動時帶出的迫風聲,其重量恐怕也是不容小覷。
兩劍相觸,重隨意輕揮,其上所蘊重力,便是將巖呈手中的長劍拍得脫手而出,後者雖然竭力握住,可不僅未能成功,反而被劍身上所傳來的巨力震得虎口破裂血直流。
第一回合的接觸,武器是被擊落,這一幕,即使是看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