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事關民生,我怎麼能不來呢?”趙晏不動聲色反駁,又含敲打試探之意。
周浩臉上的微笑只僵了一下,便重新恢復了,朗聲道:“二皇子體恤民情,又有如此覺悟,是我朝之幸。您身邊這位是?”說著還掃視了李言笑一眼——清新俊逸,氣度不凡。只不過為什麼身上透著一種看不懂的神秘
李言笑被他看得渾身不舒服,連忙欠身回應:“周公子,在下是二皇子的的”
趙晏眼看她回答不上,便將她一把拉到身後,“只不過是一個貼身侍候的小廝而已,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不打算讓我們進去坐坐嗎?”
周浩不失禮貌地笑笑:“是我禮數不周了,若是不嫌棄,就請府裡一敘。華富,前面帶路,別讓什麼髒東西,絆住二皇子的腿腳。要好好侍候貴客。”說著只見一個差不多十四,五歲的男子走上前迎接,雖說是僕人但是穿著得體乾淨,身材也比其他的僕人壯實,經過處都留下一股特別的味道
陽光斜灑在青石板上,泛點金光,彷彿是歲月沉澱下的痕跡。庭院四周,高大的梧桐樹挺拔而立,枝葉繁茂,庭院的中心,是一座造型別致的亭子。亭子的簷角飛揚;亭內,石桌石凳擺放得整整齊齊,似乎等待著賓客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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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子這裡倒是別緻素雅,頗有一番隱士氣味。這位怎麼一直不說話呢?”趙晏環視一週後,不經意說道。李言笑則立在趙晏身旁,默默地記下了周圍的佈置。
周浩正為趙晏他們添茶,手上的動作一頓:“您有所不知,這孩子也是一個可憐之人,他天生便不會說話,又長得矮小,連其家人都放棄了他,是臣在難民堆裡撿到的,悉心調教,便成了這般。這裡也不是什麼世外桃源,豐縣偏遠苦寒,哪裡配的上這樣詩意的描述。您不妨有話直說吧。”
趙晏聽罷一臉同情複雜的看著那個站立在一邊的華富,略加思索,良久開口:“想不到周公子這般心善。今日我找你來是有事情同你說。豐縣金礦開採有誤一事,我們抓了謝華懷,他,你應該不陌生吧?在大牢裡他向我們說了許多舊事。”
多年前,前朝皇帝荒淫無道,殘害忠良,許多舊時部下每天戰戰兢兢,惶惶不可終日。日復一日,終於當今聖上揭竿而起,立即與諸多前朝大臣聯合起來,意圖推翻暴政。可唯有這豐縣,易守難攻,強攻數月仍未成功。
而此時還不是丞相的周彥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竟在一天夜裡奇襲入伏,將其守將劫持,前朝氣數已盡,士兵們也紛紛投降。後來皇上命他在此治理豐縣,開化民俗,寒來暑往,日月如流,在周彥的管理下豐縣已經十分富庶,百姓也都安居樂業。
如此功績,皇上冊封他為了丞相,周彥年邁,便派他的兒子——周浩來此地繼續管理。只不過他的身邊卻帶著一位謀士,後來此人被任命為太守,地位次於周浩,協助他治理豐縣,便是謝華懷。
:()清明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