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意在浴室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著鏡子裡自己被咬破的嘴角,昨晚零星的片段在腦海中浮現。
“要死了要死了!怎麼就是忘不掉那個畫面了!”
溫意給姜萊打電話但是沒打通,想到昨天她喝完酒是那副德性,溫意有些擔心。
咚咚咚~
姜萊穿著吊帶睡裙,頭髮還沒梳,頂著倆黑眼圈就來開門。
姜萊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接過來溫意手中的早餐,“給我買的?我就知道還是你對我最好!”
溫意看到她人這才放心,“你昨晚去熬鷹去了?倆黑眼圈都快趕上大熊貓了。”
姜萊嘆了口氣,“別提了。昨晚跟程放打撲克打了一夜。”
溫意不淡定了,“什麼?你跟程總……打……撲克?”
姜萊喝了一口牛奶,“對啊?”
溫意猶豫著問,“是我想的那個撲克麼?”
姜萊沒忍住把口中的牛奶吐在了溫意的深色t恤上,她深深看了溫意一眼,一邊給溫意擦衣服,一邊出聲,“你怎麼回事,腦子裡的廢料怎麼比我還多?我說的打撲克就是打牌!”
溫意聞言尷尬地摸了摸鼻尖,不是她腦海裡廢料多……
而是昨晚她用血淚換來的經驗。
“你昨晚喝完那就就沒有什麼奇怪的反應嗎?”
姜姜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喝完之後暈暈乎乎的很熱,程放給了她一杯什麼東西,她喝了之後就沒事了,而且還非常精神,以至於和程放還有他的桃紅柳綠寶貝們打了一夜的牌。
姜萊突然拍了拍腿,“想想我都來氣!”
溫意小心翼翼地問,“怎……怎麼了?
“打了一夜的牌!一毛錢沒掙到,還輸了!”
“輸錢了?”
姜萊搖頭。
溫意急了,“是不是程放那個狗東西欺負你了?”
“老孃是那種會吃虧的人嗎?再說了,你看看,那程放,還有他那倆藍顏知己,都快彎成三盤蚊香了,哪個能欺負我?”
溫意仔細想了一下,說的有道理。
姜萊突然一臉八卦地問她,“你昨晚和陸知珩怎麼樣了?”
溫意聳聳肩,“還能怎麼樣,昨天出了一見傾心,他送我回去就走了。”
“走了?”
姜萊一臉的痛心疾首,“什麼?這你都喝成那樣了,他都送你回家了,就這麼又走了?”
溫意以為姜萊這是關心自己,安慰道,“沒事,他沒佔我便宜。”
姜萊擺了擺手,一臉的跟朩不成鋼,“我是說你怎麼就把他給放走了呢!好歹佔點便宜再放走啊!”
溫意:……
她是這樣好色的人麼?
姜萊拉著溫意的手,一臉的認真,“就算再不喜歡,先睡了再說!反正他長這麼帥,身材也不錯,就當是取悅自己了!而且,他當初一聲不吭就走,你睡完再把他踹了,也讓他體驗體驗被拋棄的滋味!”
溫意無奈扶額,就知道她這張嘴說不出什麼多好的話來。
姜萊拍了拍桌子,“不是我說,昨晚你都喝成那樣了,他還能走?你說他會不會是有什麼隱疾啊?”
溫意想了一下,“他……應該沒有吧?”
“欸!你怎麼知道他沒有?莫非你試過了?”
溫意拿了一個三明治放進姜萊嘴裡,“吃你的吧你!”
姜萊咬了一口三明治,指了指臥室,“昨天給你買的衣服你還沒穿呢!你先去換上,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又穿女裝啊?”溫意一臉不情願,“昨天不是才剛穿過?”
姜萊:“你昨天還吃過飯了呢!今天不吃了?”
溫意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