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塊臉,你笑笑行不行啊,你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倆是來找事的呢。”
常時歪著頭看一眼,再看一眼,段卻表情不變,始終冷著一張臉。
“唉,算了,你就當我對牛彈琴了吧,待會要是人家把你趕出去,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
段卻把手裡的大米和餅乾,不自覺的提高了些,只要對方看到他手裡提的是什麼,保準不會趕人,食物現在可是千金難求。
程老聽到有人敲門時,還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拉開門,看著臺階下戰的兩人,他把手裡拿的菜刀換到右手邊,語氣不善,“有事?”
“嗯嗯,有事,有事,我們是住在後面47棟的業主,我住在五樓,他住在四樓,還有一個住在六樓的,這會不在家,沒過來,人未到,但禮我們一起拎過來了,今天我倆是特意來送謝禮的,感謝幾位朋友昨晚的仗義之舉……”
程老:什麼玩意?一次性說這麼多話,他最不擅長的就是和話密的人溝通了。
常時的話還沒說完,三樓的大門嘭的一聲被甩上,好在常時反應的快,要不他的臉就貼到門上了。
常時:“我………”靠!
“這老頭,也太粗魯了吧。”
他心驚膽戰的揉了揉高挺的鼻樑,回頭就見,段卻嘴角輕勾,難得露出了笑容。
“段卻———”
五樓。
程老上來時,雷鳴剛吃完早飯,正想去沙發上躺一會,看著程老推門進來,嚇得他立馬舉起桌子上的花瓶,嘿咻嘿咻的練了起來。
“早啊,程老,這麼早就上來了啊,你可真敬業啊,早飯吃了沒?要不要我讓大龍給你下碗麵條?別客氣,要喝水您自己倒啊!我這正練著呢,沒時間招待您。”
程老:這是當他年紀大了,好糊弄呢,就是他眼睛再花,也能分清啞鈴和花瓶的,好吧。
“雷鳴,你真當我老糊塗了吧,行了,別裝了,趕緊把花瓶放下,別把花瓶給摔嘍。”
雷鳴訕笑著把花瓶放下,“嘿嘿嘿……程老您老當益壯,我哪敢當您是老糊塗啊!”要是真糊塗才好呢。
“得了,別跟我貧嘴,你和大龍來一個人,跟我下樓,後面47棟的人來送謝禮了,你看看收不收?怎麼收?收了有沒有什麼附加條件?老頭子我年紀大了,可沒那個閒心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