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雷家那個不成器的獨子雷鳴,站在狼哥面前他也認不出來。
這事說起來也不能怪別人,隨著頭髮長長,雷鳴那一頭黃毛變得半黃半黑,看起來不倫不類。
每次訓練完,半長的頭髮全被汗打溼,搭在額頭上,既不舒服,還影響他訓練。
他之所以沒輸給姚大龍,肯定是因為頭髮影響了他的視線,連輸三天的雷鳴,一氣之下剃了那頭標誌性的黃毛。
這會,這個寸頭圓臉,笑起來還帶兩個酒窩的陽光大男孩,誰能把他和雷鳴那個二世祖聯想到一起呢。
蘇市竟然這麼小,雷鳴怎麼也沒想到,這件事也能和他的好堂哥雷嘯有關聯。
他苦笑著摸摸鼻子,“姐,這貨說的,你也聽到了吧,好一個雷嘯,蘇市這麼大,他偏偏和我槓上了。”
裴司遙一個手刀,把被劃的鮮血淋漓的秦月星劈暈。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無用之人留著只會浪費糧食,把人解決了,這女人帶走,留口氣,我還有用。”
儘管秦月星容貌和嗓音都有變化,但裴司遙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誰讓上一世兩人積怨太深。
原以為她會和謝如峰兩人相依為命,沒成想大難臨頭,各自飛了。
沒有自己“愛的供養”,秦月星竟然過上了賣出賣身子換取食物的地步。
哈哈哈哈………
看她左側臉頰到下巴處,那道長長的疤痕,實在猙獰恐怖,嚇人的很。
裴司遙特意用唐刀,把那處已經癒合的傷疤劃開,直至能看看到骨頭也挺手。
秦月星的這點痛,還不及她當初的十分之一,說什麼她也不會輕易放過秦月星。
偌大的六樓,只有狼哥和秦月星兩個活人。
元寶上閣樓,半天沒下來。
裴司遙把樓下轉了個遍,藏個各個角落的奇珍異寶,裴司遙通通收入囊中。
確認沒有漏下的後,她上到閣樓,鹽漬味撲面而來。
元寶聽到聲音,從露臺躥出來,“嗷嗷———”叫著,不由分說,帶著裴司遙去了露臺。
露臺上積雪很深,一腳踩上去直接沒過小腿。
這個露臺看樣子應該自下雪之後,就沒人上來過。
元寶在前面帶路,深一腳、淺一腳,玩的還挺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