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活著!
這個快百歲的老族長,害怕了!
後財怕他就這麼死了!
明明貴人說了,大事如果能成,他就能長生不死。
他現在還不能死,他要等到事情成功,他要長生不死。
喉間的瘙癢那後財內心慌亂不止,思及此,他想帶了老巫醫丘山。
現在時候老巫醫可以幫他了。
後財扶著椅子站起身,著急忙慌就要往外走。
“老爹,你別走,你救救松兒啊。”
後松慌了,他自始至終就沒信過老巫醫說的話,但眼下這個情況,讓他不得不相信,他的指甲死死掐進後橋的肉裡。
“老爹~~”
眼看著後財頭也沒回的直接走了,後松徹底沒撤了。
他想起了老巫醫剛才和他說的話,他用手推了推後橋的肩膀。
“去,你快去,說什麼也要把老巫醫叫來,千萬不能讓後陸把人給叫去了。”
“好,好的。”
後松逮著一塊肉,就不鬆手,後橋的這一半的肩膀,早就鮮血淋漓,他巴不得能脫離魔爪,點頭連連應下。
丘州嘴巴張了張,終究還是遲了一步,沒攤上這等好事,眼睜睜看著後橋逃離苦海。
後松的雙手搭在丘州的肩膀上,丘州雙手把人抱著,像是抱小孩一樣,把人抱在懷裡。
後松只剩下半截,不這麼抱,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抱。
少了兩條腿的後松,重量輕了不少。
斷肢處還在滴滴答答往下滴著黑水,他急著檢視自己的情況,伸手拍了拍丘州,讓他把自己放到椅子上。
丘州求之不得,立馬把人放下,他感覺那些黑湯都滲進衣服裡了。
要知道他今天穿得這一身,是他最能拿得出手的衣服,要是洗不出來,他想殺了後松的心都有了。
後財走了,一群族老嫌後松和後陽的怨聲載道晦氣,結伴也離開了祠堂。
丘州把人抱到後財剛才坐的太師椅上,後松迫不及待的一撩衣襬,內褲鬆鬆垮垮的掛在腰上,裡面空無一物。
“啊———我的命根子呢———”
……
與此同時,村尾老巫醫剛把藥箱放下,喝了一口熱水,烤著火爐,撕下兩塊掛在房樑上,黑黢黢的餅子。
放在熱水裡泡了泡,就往嘴裡放,苦澀扎嘴的餅子,今日格外難以下嚥。
一口餅子,兩口熱水,勉強吃了一塊。
丘山把另一塊放回了籃子裡,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
吃完東西,身子這才暖和起來,
他剛想起身,把外衣脫了,院子外的大門就被人敲響。
“巫醫爺爺,巫醫爺爺,你快開門啊!大事不好了,後陽伯伯的腿被扎傷了,族長爺爺讓我來叫您去瞧瞧。”
“巫醫爺爺,我知道您在家,您快開門啊!大事不好啦!後陽伯伯流了好多血啊!”
老巫醫真的很想裝作沒聽見,但門口那個小屁孩,把大門敲得梆梆響,一副他不出來,他絕不離開的架勢。
老巫醫長嘆一口氣,拿起了自己隨身的藥箱,拉開了大門。
“巫醫爺爺,巫醫爺爺,你終於開門了!後陽伯伯的腿流了很多血,後楓、後榕被他們打傷了,也流了好多血,您快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後楓,後榕?他倆不在家待著,怎麼到祠堂來了,還被人打了,你後陸叔知道了嗎?”
老巫醫一聽兩個小娃娃受傷了,反手把院門帶上。
“是啊,他們三個都受傷了,您快點吧,晚了我怕他們就不行了。”
後柏見他雙手哆哆嗦嗦,他急的一把將鎖頭奪過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