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都隨她,腦子不太靈光。
女兒十幾歲就被他嫁到外村去了,兒子現在成天被關在家裡,不敢放出來。
要是他也能有一個好看又聰明的婆娘,他也不至於有這麼一雙上不了檯面的兒女了。
丘州隔著厲清樾看著裴司遙的側臉,心裡癢癢的。
如果後松看不上她,或者等後松玩膩了,他也能沾沾光就好了。
即便要他用糧食換,他也願意。
祠堂在村子的正中央,是整個村子裡最高的建築。
屋子外面有一個能容納幾百人的平地,此刻有不少人正聚在空地前,放眼望去都是大老爺們,三五成群的討論著昨晚發生的事情。
看著丘州帶著兩個陌生人過來,周圍的人紛紛退讓開。
看著那些人的面貌,裴司遙的手不自覺的就握緊了。
厲清樾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臂,以示安撫,面上像是看不到那些人一樣,依舊和丘州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
一個村子裡這麼多畸形、肢體殘缺、發育不全的人,這個村子看樣子是不知道近親結婚的危害啊!
丘州似是也沒想到祠堂前圍了這麼多人,他表情有點侷促,生怕厲清樾他們看到村裡人,而心生懼意後逃走。
他背過身,企圖擋住厲清樾的視線,欲蓋彌彰的解釋道:“李兄弟,你也知道,我們村子在林子深處,平時出去一趟實屬不容易。
咱們村子裡的人生病都是請巫醫給治一治,能治好的那是命大,沒治好就一卷草蓆,每年都有不少人死在巫醫手裡,你們千萬別害怕,他們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那都是因為常年受疾病的困擾。”
“我理解的,丘哥,深山裡溼氣重,人在這待久了,難免不會出現各種毛病,輕則關節疼痛,重則不可估量。”
厲清樾認真的點了點頭,似是真的被丘州那沒有任何邏輯的話給說服了。
他不僅不拆臺,反而給他遞了個臺階,“我們家也算得上是醫藥世家,祖祖輩輩裡都有學醫的,雖然我沒學醫,但自小耳濡目染的,一些小病小痛的,我也能給看看,丘哥,你要是信得過我,等回去,我給你看看。”
“那感情好啊,李兄弟,別看我這腿好好的,一到陰天就疼的厲害,尤其是下雨天,骨頭縫裡都酸的很,李兄弟你回去後可得好好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