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等於糧食和地位。
尤其是一個漂亮的女人,那真是好處試試。
丘州打定了主意,腳步都輕盈了不少,哼著歌順著路往祠堂走去。
偏房內。
“行了,人早走遠了,還不快放我下來。”被迫仰著腦袋的裴司遙,不耐煩的用手拍了拍厲清樾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來。
裴司遙長這麼大沒這麼憋屈過,168的身高,竟然被厲清樾說提就給提起來了。
這要是被人知道,尤其是她的小弟,她不要面子的嗎?
厲清樾低頭看著她微微泛紅的臉頰,也不知是氣得,還是羞得,他湊近些,在她耳邊輕言道:“噓,小點聲,我怎麼聽著外面還有動靜呢。”
厲清樾煞有其事的認真聽了聽,像是真的聽到了什麼聲音似的,臉更是往下壓了壓,“要是讓那個姓丘的看出什麼破綻來,怕是今晚也不用睡了。”
裴司遙聽了他的話,只想翻白眼。
童衛國是他手下的人去追的,現在追到這了,他竟然還想睡覺,裴司遙真想把他的腦袋敲開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
也不知答應他假扮夫妻是好是壞,要不是她隨口應下,兩人現在能這麼進退兩難啊。
“人真的已經走了,不信你就回頭看看。”再磨蹭一會,那個丘州都該到村長家了。
裴司遙聽力極好,腳步聲她聽得真切,但她也不好明說,只得讓厲清樾自己回頭去看。
偏厲清樾就是個天生的犟種,固執己見,不僅不回頭看,還越發的低垂下腦袋。
“我剛剛明明聽到外面有動靜……”
鬼得有動靜,她看這個厲清樾就是故意的。
裴司遙用力的閉了閉眼,被人這麼釘在牆上,她早就不爽了,手從他肩膀上拿下,剛想一巴掌拍在他肩上,身子猛地向下,腳就踩在了地上,手掌跟隨著下降,一巴掌拍在了他堅硬的胸肌上。
手掌心隔著層層衣服,都能感受到那隨著呼吸忽上忽下的胸肌,撇開其他不說,這胸肌這麼硬,平時肯定沒少花功夫鍛鍊。
腦中思緒亂飛,裴司遙緊盯著他的胸口,手指不自覺的微微彎曲,淺抓了一下他的胸肌,儘管衣服很厚,可裴司遙還是感受到了胸肌的堅硬。
厲清樾原本只是想要逗逗她,沒成想,到頭來自己倒成了她手下逗弄的物件。
明明隔著厚重的衣服,裴司遙抓的只是他的衣服。
但厲清樾還是不爭氣的呼吸加重,心跳加速,耳尖發燙,他後退一步,拉開了一些距離,再這麼玩下去,收不了場的該是他自己了。
“嗯,現在看來,人確實已經走了。”
“咳咳———”裴司遙手下一空,眼神漸漸聚焦,看著自己成爪的手,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紅了臉,把手掌藏到身後。
救命,她剛剛在做什麼?
她竟然……對厲清樾……起了那種心思……
裴司遙羞憤欲死,在原地轉了兩圈,最後一頭扎進了剛出來還沒來得及的睡袋裡。
她沒臉見人,為什麼每次和厲清樾獨處,她都有種九死一生的錯覺。
厲清樾站在那,沒忍住,無聲的笑開了。
裴司遙腦袋埋進睡袋裡,也不管身上髒不髒了,她一心只想當鴕鳥。
丘州這麼一去就是兩個多小時,等他再回來時,還帶回了兩人。
偏房早就沒了動靜,只有火柴燃燒的噼啪聲,丘州打著手電,小心翼翼的帶著其中一個年輕一點的男子蹲到了牆角邊。
“松子,你看看,估計那兩人已經睡下了。”
那一角的窗簾,像是特意給他們留好了似的,翹在那,剛好可以看見睡在外邊厲清樾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