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親人。
眼下,就是他再不願意,也必須站起來了。
雷嘯已經把刀尖抵在了自己的胸口,再上前一寸,雷鳴這條小命就保不住了。
雷鳴長嘆一口氣,眼底冰冷一片,“姐,這事因我而起,本該由我來結束,牽連到你,非我所願。”
裴司遙還在腦袋裡梳理雷家的人物關係,乍聽雷鳴說這麼文鄒鄒的話,她秀眉皺起,抬頭,詢問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姚大龍截胡了。
“不是,老大你說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呢,什麼叫由你結束。咱現在和遙姐那可是一個繩子上的螞蚱,我認她做姐,那就是我一輩子的姐。只要遙姐一聲令下,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聽著姚大龍沒心沒肺、鼓舞士氣的話,雷鳴難過的情緒一下就消失了。
有姚大龍這麼忠心的朋友,是他雷鳴的福氣。
畢敬上來之前,已經把榮安安的屍體處理掉了。
只是四樓那味道太上頭,但凡家裡窗戶開大點,要不了一會,家裡全是那味。
這事是誰幹的,自該誰去處理。
審問一時爽,打掃火葬場。
畢敬作為提桶的人,肯定跑不了。
姚大龍被畢敬拽著下樓,難兄難弟,有福不同享,但有難一定要一起擔。
兩人武裝整齊,風風火火的下樓。
裴司遙問畢恭要了一份楓丹白露的地圖,把二十三棟用紅色的記號筆圈了出來。
擇日不如撞日!
裴司遙打算今天就去會會那個姓朱的紅毛老太太。
回了一趟六樓,把唐刀過了名錄,背在身後,抱著皮划艇,叫上元寶,就打算出發。
畢敬和姚大龍戴著防毒面具在四樓清掃,五樓就剩畢恭和雷鳴兩人,看到裴司遙要出門,雷鳴坐不住了。
知道裴司遙是去二十三棟找人,雷鳴拖著畢恭,就跟著去了。
在家裡待著沒有網路,打不了遊戲,只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如跟著他姐一起出去遛彎。
手裡拿著筆記本和圓珠筆的畢恭,稀裡糊塗的坐上了皮划艇。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這麼急,就不能等他把東西放下來在走嗎?
怕打草驚蛇,裴司遙特地拿的皮划艇,有雷鳴在,裴司遙根本不需要划船。
畢恭和雷鳴一左一右拿著船槳,元寶蹲坐在兩人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