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遙抱著元寶稀罕夠了,臉一板,把毛孩子往牆邊一拎。
“站好——”
元寶:……
上一秒還叫它乖乖,下一秒兇婆娘恨不得用眼神殺死它。
女人真是善變啊!
雷鳴不敢耽誤,忙著把坑裡那些個辟邪的物件一一拿出來。
東西全拿出來之後,雷鳴這才發現,裡面的東西排列形狀是一個八卦太極。
最裡面的盡頭處,有一個黑乎乎像是祭臺的東西,人的臂長有限,雷鳴試了好幾次,也沒能拿出來,不得已畢恭又開始刨地。
元寶眼巴巴的看著,畢恭拿錘子砸著地板,而自己只能面壁思過。
“站好,別動。”
元寶的小動作被抓包,一秒變成乖寶寶,前爪搭在桌子上,眼睛直視著面前的牆壁。
它錯了,它無比清醒在認錯。
畢恭敲,雷鳴跟著扔石塊。
為了這個祭臺,畢恭又砸了三塊地板,剛巧祭臺就設在馮沐言一開始坐的位置下面。
拿掉最後一塊地板,雷鳴拿手電照了照,試著把東西拿起來。
“姐,通了,那東西確實是個祭臺,但好像被焊死了,拿不起來。”
地毯被掀起來,裴司遙拿著手電筒,往下照,就見一個四四方方的供桌上,放著一個雕刻複雜花紋的圓盤,圓盤上空空如也。
這個祭臺的位置,看樣子是裝修時就留下了,周圍全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唯獨只有圓盤上,有一條拇指那麼寬的地方是乾淨的。
看著圓盤上的痕跡,裴司遙陷入了沉思。
剛才破窗那個東西,說實話裴司遙並沒有看清楚,但那東西絕不是人,只看到一個虛影,至於是什麼,一時還真不好說。
裴司遙伸手比劃一下那個長條的長度,大約有一拃長,拇指那麼粗,形狀有點……像……樹枝?
“姐,姐......”
雷鳴叫了幾聲,裴司遙都沒有聽到,雷鳴直接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姐,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沒事,你倆想辦法把這個祭臺帶走,以後說不定會有什麼用。”
裴司遙站起身,拍拍手,“行了,元寶,別裝了,我知道你在偷看,我們過去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這裡留雷鳴兩人吭哧吭哧用錘子敲。
裴司遙站在窗戶邊,認真的盯著那個破開的洞。
能在一瞬間把窗戶擊穿,裴司遙不敢想,這東西的爆發力到底有多強。
裴司遙用手指量了量窗戶上的大小的形狀,剛好符合圓盤上的那個那東西的形狀。
窗戶上剩餘的破損玻璃看不出什麼,裴司遙蹲下身,一片一片去撿起落在地板上的玻璃碎片。
元寶這轉轉,那看看,見鏟屎的在玩玻璃渣,它跳過去,一爪子就把裴司遙面前的玻璃渣拍開。
那一瞬,元寶覺得裴司遙的臉都黑了,元寶身體一僵,張開嘴巴,憨憨的笑著,歪著大腦袋賣萌。
裴司遙:這傻狗,還真是......令人討厭不起來啊。
拿這傢伙實在沒辦法。
裴司遙假裝生氣的兇了元寶兩句,讓它到一邊去玩去,元寶哼哼唧唧圍在裴司遙身邊,走來走去。
本來看玻璃渣就是一個專注認真的活,再加上元寶甩來甩去的尾巴,裴司遙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在雷鳴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在裴司遙不耐煩之前,把祭臺撬了下來。
畢恭捧著這個一看就不像是陽間的東西,雙腿都在發抖,“姐,咱們回不?”
“回。”
地上大一點的玻璃渣都被裴司遙看了一遍,剩下的一點細末,要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