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站在他身側的老大，悄然無了蹤跡。
“是誰，誰在那？”
他手裡拿著槍，砰砰砰的朝著暗中開了幾槍。
空氣中死一般的寂靜，連白虎都忘了吼叫。
越是這樣，老鬼越是不安。
“老大，老大……”
他們還站在門口，老大就沒了。
老鬼腳步慢慢朝著門口挪動，密道內還點著蠟燭，只要有光，他就能看清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只是，他來都來了，裴司遙又怎麼會輕易放他離開。
“站住！”
一把唐刀橫在他的脖子上。
他一動，那鋒利的刀刃，就能要了他的命。
“你是誰？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老鬼站直身子，目光朝著裴司遙發出聲音的地方望去。
說話間趁對方不備，抬手，砰砰又是兩槍。
聽著子彈入肉的噗呲聲，老鬼根本笑不出聲。
因為他開槍的前一秒，那刀刃的方向一轉，很顯然預判了他的動作。
但子彈依舊打進了肉裡，老鬼不敢想，他打中的是誰？
他緊接著又朝著裴司遙移動的方向，又開了兩槍，槍槍打空。
直至子彈用完，他也沒打中裴司遙。
“你還真是，不撞南牆心不死啊！”
他每射出去一槍，裴司遙的刀就往他脖子近一寸。
子彈打完，唐刀沒進肉裡三分，深可見骨。
老鬼眼底充血，眼睛直直看著他第一槍射中的方向。
“你殺了我吧！”
“你難道不想知道他是死是活？”
老鬼身子一僵，呼吸急促起來。
裴司遙猜中了他的心思，聲音淡淡開口，“回答我三個問題，我便放你走。”
老鬼沒回答，顫抖的雙手就是最好的回答。
“你們為什麼囚禁這麼多動物在此？”
老鬼閉了閉眼，再睜眼，眼底一片死寂，“做實驗。”
“實驗室在哪？”
老鬼雙手緊握，似是做什麼抉擇，半晌才緩緩開口，“就在這密道的另一側。”
他們果然沒來錯，這地下還真是另有乾坤。
“你們一共有多少人？”
“我不知道。”
老鬼這話半真半假，他們五人是專門負責看管還未過耐藥期的動物的。
他們自從進了密道以來，就沒出過密道，自然不知道現在地上一共有多少人。
“好，那我換個問題，你們目前在做的是什麼實驗？”
“變異基因改造！”
“變異基因改造？”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我只想知道，我老大他……”
“你老大怎麼樣，你不如自己過去看看。”
裴司遙把唐刀從他脖子上拿下，傷口處立即湧出大量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