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忙,沒時間聽你逼逼,你自己在這好好反省,不說,我就一直掛到你想說為止。”
腦袋充血,讓阮香香整個人暈乎乎的,她晃了晃腦袋,整個身子也開始開始晃動起來。
她唔唔叫聲想求饒,可那個男人走的那麼決絕。
看著翻騰的洪水,阮香香滿心的恨意,讓她根本想不起來手臂的疼痛,想活刳了那男人的心都有了。
裴司遙有什麼好,讓五樓那幾個混混這麼維護她。
阮香香就這麼被倒掛到了第二天,最先發現她的,還是住在對面樓裡的人。
畢敬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偏偏又有點記不起來,在往水裡撒完老鼠藥上樓時,這才想起,他還把那個女人吊在視窗呢。
還什麼都沒問出來,可不能把人給折磨死了。
等畢敬到視窗去找人時,哪裡還有那個女人的身影,連拴人的麻繩都一起消失了。
自知做了錯事,晚上雷鳴帶著光著膀子,背後綁了一根藤條的畢敬,上樓去找裴司遙認錯。
裴司遙開門那一瞬間,真的有被雷到。
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人這麼“天真、無邪”呢。
幾人坐下後,聽雷鳴把前因後果說了之後,裴司遙也知道了個大概,那個女人多半就是,之前找人暗算自己的開法拉利女車主。
別問裴司遙為什麼這麼自信,問就是女人的直覺。
看似不相關的人和事,一樁樁,一件件,實則都是衝著六樓來的。
要說裴司遙在楓丹白露得罪了誰,那個開法拉利的女人,首當其衝。
“那女人手腳被畢敬綁了,這樣都能逃走,說明這個小區裡肯定有她的幫兇,她說她就住在樓下,有可能現在就在家裡,我們直接下樓,捅了她的老窩,不就成了。”
這麼點小事,有必要這麼興師動眾,還揹著藤條上樓來找自己嗎?
“對,遙姐說的對,咱們直接下樓,樓下就兩戶,我就不信,那耗子精,她還會打洞不成。”
“噗———”
畢恭剛抿的一口熱茶,差點噴出來,好不容易嚥下去,扒在那咳了半天。
姚大龍把剩下的半杯一飲而盡,“幹,咱們現在就下去抄了耗子精的老巢。”
阮香香要是知道,她被人叫做耗子精,估計死了都能氣醒。
五人一狗下樓,這兩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雷鳴他們回來住,把下水道封上,又在附近的水裡撒了老鼠藥的緣故。
老鼠的數量好像少了不少,晚上睡覺不太能聽到開始啃食東西的聲音了。
老鼠少了是好事,裴司遙也沒太在意。
眾人下到四樓,畢敬和姚大龍留下四樓,裴司遙帶著畢恭和雷鳴去三樓。
四樓安全通道的大門緊閉,由於大家一致認同阮香香就住在四樓,畢敬敲了半天門沒人應後,掄起錘子上來就是哐哐兩下。
“草!開門,再不開門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等了三秒,沒人開門,畢敬火大的把門鎖砸個稀巴爛,接著飛身一腳,門板直接躺到了地上,“轟隆——”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
“粗魯!畢敬,你真是越來越粗魯了。”
姚大龍站在左側,被畢敬這頓操作給驚呆了。
明明他用一根鐵絲就能搞定的事,這傢伙非得在那秀肌肉。
姚大龍低頭看看自己扁平的胸口,再看看畢敬高隆起的胸肌,可恥,實在太可恥了。
“謝謝誇獎。”
畢敬被姚大龍這麼一點評,渾身更是充滿了幹勁,他秀秀自己的二頭肌,錘子揮舞的,那叫一個虎虎生風,直衝門口的防盜門而去。
“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