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是不能輕易的放棄掉的,多難得,放棄掉該有多麼可惜。”
“哎呀呀~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講呀,顯得你好弱小,而我又好霸道的,我該哭了。”
“別別別,你很好,我樂意。”到了山上的時候,我便問她,“餘沉沉,你還記得我們一起在這兒的時光麼?”
“好咯,放我下來吧,我的記性不好,但我隱約記得的,再要不然,正好你可以幫我回憶回憶。”她跳下身來,掏出口袋裡面的手帕,幫著擦拭臉上的汗,我慌忙的阻攔。
“不用,不用,一會兒該髒了你的手帕。”話到此,她就地止住了她的手,原本捏緊的粉色手帕鬆開了,小拇指勾著手帕的一角,方形手帕的另外三角在風中微微的晃悠。
她嘟著嘴,見她表情僵在那裡,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又不全明白,手接住那手帕的另外幾邊,不敢看她的眼睛,忽而直覺得她在靠近,而且越來越靠近,湊到臉上。
啵啵兩聲。
我徹底木在原地,動都不敢,像是在雷場裡面踩中了雷一樣,一鬆便會爆開一般。
純淨如春水的眼神,微波輕漾,楚楚動人,瘦弱的腰肢,若是穿上白色的裙子,一定十分好看。
“我喜歡你,你知道麼?可是……我就是怕沒有辦法好好的、真心的待你,更加的不願意另外一個人因我而委屈……我希望……我就希望你能理解我這一點呀。”
我理解,不管是生搬硬套的理解,還是真的刻骨銘心的理解。
“我說的不是這個,你沒明白……算了,你到時候就會明白過來的。”收起她的手帕子,往就近一棵桃樹下走過去。
她緩緩而行,空靈的樹林裡面吹過的風,樹上的粉紅色往下落,這一刻,就是特別的美好,舉起手機來,記下這一刻來。
遊覽了半個後山,我同她講去年冬天我們堆的雪人,講在山頂上唱歌還有吃鴨爪爪……聽到這些,她禁不住抿著嘴笑了。
牽著她的手,轉山。
時間過得真是快,一個下午悄然而逝。更加確定的一點是本人是真的喜歡且愛上了餘沉沉,到了什麼程度了呢,廢寢忘食的地步。
回到教室的時候,已是晚課時分,思緒萬千,回憶在腦海中激盪,甜甜蜜蜜,若是此時王長風在窗外觀望的話,他一定可以看到坐在最後排有個小子,嘴邊不時的顯露出笑容來,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玩兒的,如痴如醉。
課後,一個不好聽的形容語句已經傳開,其名曰:“豬八戒背媳婦。”黃旭走到我的桌邊,煞有介事的說八戒背媳婦兒,一開始還有些質疑,心裡頭犯嘀咕:“這小子說什麼呢?”轉念再一想,便豁然開朗,恨不得拍案叫絕。
阿彪在一邊被逗的嘿嘿嘿直笑。
臉紅耳赤,後背直冒冷汗,扯住黃旭的衣領子,“說!誰說的,從誰那兒傳開的,非得撕了他不可。”
“誒!華仔就是華仔,風風光光,敢作敢為,敢愛敢恨,真心佩服你,兄弟。”黃旭還在賣關子,甚至拱手作揖作嘲諷。
“兄弟!”他拍著我的肩膀,此時我誠惶誠恐,“你攤上事兒了,揹著你的小娘子那是滿山轉,有膽!還怕沒人知道麼?”我意識到了,這才有些後悔,也想不明白的一點是一向小心謹慎的自己,怎麼就會那麼唐突呢?
想來想去只能歸咎於愛和喜歡這件事情上來,即便王長風就在眼前,我還是該背背,至於別人怎麼看,怎麼想,那就是別人的事情了,我管不著,任性,但沒有資本。
以往是從來對學校的八卦輿論新聞不感冒的,現在卻格外的關注其風向,那其中說什麼的都有,不缺粗製濫造,不缺瞎編亂作,不缺鐵板釘釘的真實。
在探聽中間,不止是我,還有一個名詞引起了我的重視,